如此才能為韓葉弘創造出出手的機會。隻可惜他算來算去卻算漏了李毅的心狠和果決。
而從韓葉弘懷中掉落的那兩個無人問津的小瓷瓶其實和剛才韓葉弘阻擋叛軍所以的樣式一模一樣。
隻可惜大家都沒有在意而已。
“梅不語,如今你這後手也已經被滅了,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包文琴此時卻已經斂去了身上的那股銳氣再次變回了以往那個沉靜如水的婉約女子。
“成王敗寇還有什麼好說的,可最終的結果誰也說不準我雖然先走一步但是我會在黃泉路上等著諸位與我一起同行的!”梅不語再次桀桀怪笑道。
麵對如同神經質一般的梅不語,眾人的臉色全部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要說成王敗寇如今叛軍這些人已經可以預見會一敗塗地,而作為謀劃此次叛亂事件的幕後黑手的他們也一一被人揭了老底,他們背後的這些組織也算是一敗塗地。
就算他們之後會報複恐怕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施行的。並此次事件之後包文琴定然會將他們的所作所為全部公之於眾,而無論是儒家還是南司接下來怕是都要麵對天下之人的口誅筆伐。
並且作為皇帝的聖恒帝也定然不會錯過這個正大光明削弱儒家文臣和宦官勢力的機會。
“我等是否會被南司追殺是後話,不說今日送你們先去黃泉路還是很有必要的。”齊朝此時已經提著自己的偃月刀走上前去準備結果了這該死的梅不語。
剛才當他看到韓葉弘出手的時候他不由嚇得渾身汗毛倒豎,畢竟剛才韓葉弘毒殺眾多叛軍士兵的畫麵還曆曆在目。
剛才一旦韓葉弘成功地將手中的瓷瓶砸碎,可以肯定周公公是活不成了,而他們這些人估計也很難幸免遇到。
特彆是他的姐姐齊寧本更是沒有可能在第一時間躲開這些毒粉。因此對於眼前這個惡毒的梅不語齊朝決定親自將他大卸八塊。
“這位少俠還是慢些動手,還有最後一人的身份沒有交代清楚呢!”就在齊朝準備動手的時候一個聲音自城牆邊上傳來出來。
待得眾人尋聲望去卻發現說話之人乃是一位低著頭的中年人。這中年人此時已經排開眾人走到了最前麵。
而當他走到眾人麵前時包括潘賀、梅不語、姚君恒和費渡等一種叛軍高層全部都眼前之人嚇得不知所措。
他們紛紛像是一根根木頭一般站在原地。而他們眼前之人卻是大馬金刀地站在原地,但是他全身那如淵如海的氣勢卻如驚濤駭浪撞擊砸眾人的心臟上。
“淮南王!”幾人異口同聲地叫道。而幾人身後的一眾叛軍高手們在看清楚淮南王的臉後直接被嚇得癱軟在地上。
“見到寡人感覺很奇怪是嗎?”淮南王語氣平淡不帶一絲怒意地說道。
“是感覺那麼多轟天雷都沒有將寡人給炸成飛灰而感到氣惱是嗎?”此刻麵對淮南王的問話叛軍眾人沒有任何人敢站出來說一句話更彆說再出來說一句狠話。
“大家都不要沉默以對啊!說出來讓寡人聽一聽!寡人現在很想聽聽你們的心聲!”淮南王繼續和顏悅色地說道。
不過眾人卻依舊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搭話,畢竟大家都清楚此時淮南王越平靜他心中積壓的怒火就越是熾烈。
一旦有人出來搭話那麼他必將遭受淮南王你如火山噴發般的怒火。
“淮南王剛才你說還要一人的身份要揭穿,不知這人是誰啊?”李毅看著集體陷入沉默的叛軍又看著努力壓抑自己怒火的淮南王然後他小聲地問道。
“哦!對我差點都忘了還有這件事!”淮南王笑了笑繼續說道。
“其實這最後一人我估計大家都已經知道是誰了!”淮南王說著便把目光轉移到了潘賀的身上。
“淮南王你看我作甚?我作為越國子民為國謀劃你們淮南國雖然道義上說不通但是在忠義上潘某還是有自信的!”潘賀此時昂起了透露一臉不屑地說道。
“道義不足,忠義無雙!你潘賀的臉皮也實在夠厚,這種話你也說道得出來!”淮南王搖了搖頭,他現在已經無法對眼前這個右府主事徹底失望了。
“我有何不敢,我行得正坐得端,我與朝廷之間也無瓜葛你又能如何!”潘賀不屑地撇了撇嘴說道。
“是嗎?那還請淮南王解釋一下你與宗正寺之間的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