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毅說的錚錚有詞但是幾人卻依舊對李毅所說的話表示懷疑。
不過攝於剛才李毅露的那一手符籙手法他們內心多少還保留著一絲敬意。
“道長您既然已經算出泗州郡城中會有瘟疫出現,那可有算出這瘟疫到底是哪一種啊?”
三人中另外的一個身穿華服的精瘦公子開口問道。
此人也和那閆姓公子一樣是個官宦子弟。
隻不過他的家族在這泗州郡城之中卻沒有閆家有實力。
“不可說!”
李毅隻是淡淡地說出了三個字。
可他的這這句話說了與沒說也沒有任何的差彆。
“那道長可有其他的提示?”
那身穿短打的漢子開口提問道。
“天機不可泄露!”
李毅依舊是言簡意賅。
“道長您這也也不能說那也不能說,這讓我們該如何去尋找啊!”
此時眾人都暗自揣測李毅這是否是故意在誆騙大家,否則他為何什麼都不說。
“我知道到各位都在想是不是我在故意欺騙大家,但是其實我也很無奈畢竟此事因果太大,一旦我說了不該說的東西必遭天譴。”
李毅擺出了一副自己也很為難的樣子。
“那道長你有什麼能夠說的?”
那身穿儒衫年輕人此時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他原本就覺得李毅說的這話很玄乎,現在李毅卻始終不肯說出這瘟疫的相關欣喜。
“既然如此我也就拚一把為這泗州郡城中的百姓再補一卦吧!”
說著李毅從自己的腰間摘下一個配飾。
原本眾人還沒在意李毅這個懸在腰間的配飾,現在他們才發現李毅的這個配飾竟然是一個由白玉雕刻成的龜殼。
這小小的白玉龜殼看起來溫潤潔白,並且表麵上已經被把玩的油光發亮。
李毅拿起那白玉龜殼然後又從掛飾上取下了三枚小小的銅錢。
這銅錢比平時大家用的銅錢都要小上不少。
李毅將銅錢塞入白玉龜殼中然後裝某做樣的向著四方祝禱了一番然後開始晃動手中的白玉銅錢。
伴隨著清脆的響聲他將手中的白玉龜殼往下一倒龜殼中的銅錢便落在的他的右手之上。
然後他將銅錢在手中擺好,隨即開始不停地掐指默念起來。
而他的這一係列動作全部都被眾人看在了眼裡。
就在眾人焦急期待的目光之中李毅突然猛地睜開了眼睛然後對著眾人開口道。
“禍端在西北方,瘟起多聞!”
說完這些李毅突然將手捂住了自己嘴巴,然後假裝一陣咳嗽。
而當他鬆開手的時候眾人全部都發現李毅的嘴角有著一絲殷紅。
不過他緊緊抿著嘴然後將手握死死握住,這在眾人眼中看來這完全就是李毅因為強行卜卦遭了天譴。
可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的李毅手中正握著一塊小小的皮囊,而那所謂的鮮血也隻不過是事先藏在皮囊裡的紅色染料而已。
剛才李毅就是趁著假裝咳嗽的時候用手將皮囊送入口中然後咬破而已。
“禍端在西北?瘟起多聞?這禍端在西北好理解,可這瘟起多聞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錦衣公子皺著眉頭開始認真思索起來。
“難道這所謂的多聞是指人名?”
那身穿儒衫的年輕人猜測道,隨即眾人又把目光聚集到了李毅的身上。
“你們莫要在問我了,我要是在多少怕是就活不長久了。”
李毅隨即立刻擺手道。
“可這泗州郡城這麼多人即便是我們知道了這多聞在城西北也無濟於事啊!”
莊叔一臉愁苦的說道。
此時他已經將阻止這一次瘟疫視為己任了,他認為這很可能就是上天對自己公子的一次考驗。
隻要自己公子能夠將這件事處理好,他便可以順利登仙。
“是啊,既然我們找不到不如我們就此通知各自的家人立刻逃出城去,到時候即便瘟疫爆發了我們各自也都會安然無恙啊!”
那個華服年輕人此時卻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過隨著他的話說完他便發現李毅正用冷冷的目光盯著他。
而這華服年輕人立刻感覺到了一股寒徹骨髓的冷意,他不由感覺後背的汗毛全部都豎了起來。
“我雖然不知各位到底是如何想的,不過我可以明確地告訴各位這件事關乎到一城百姓的性命,如果你們棄這一城百姓的性命與不顧那麼你們即便能夠逃出城去如此大的因果你們也覺得會受天道報應的。”
李毅朝著地麵吐出了一口“帶血”的濃痰道。
他的這句話也讓其他人全部都打了一個寒顫。
對於天道報應這一說他們還是非常相信的,畢竟大虞皇朝為了社會的穩定因此經常借助道家的故事來教化百姓。
而在這些故事之中但凡是惡人總歸會受到天道報應最終結局慘淡的。
“多聞不是人名!”
就在氣氛有些壓抑的時候身穿短打的漢子突然開口說道。
“什麼?”
其他幾人全部都不解地看著這身穿短打的漢子。
“我是說杜文不是人名,它是一個幫派的名稱多聞幫!”
身穿短打的漢子此時一臉嚴肅地說道。
“多聞幫!”
眾人不由全都恍然大悟,此時他們全部都想起了這個不是很的幫派來。
對於這各幫派泗州郡城中的大部分人全都有所了解。
而之所以大家都知道這個幫派完全是因為這個幫派的幫眾在泗州郡城之中也算是一股毒瘤了。
他們平日裡坑蒙拐騙無所不作,並且還時不時欺負一下城中的百姓。
隻不過這多聞幫的老大是個非常會來事的人,他一直都用重金賄賂整個泗州郡城的高層官員。
因此每當他們犯事了官府的人全部都會避重就輕簡單處罰一下多聞幫然後就將他們給放了所以他們在老百姓中的口碑極差。
久而久之百姓們在遇到多聞幫的幫眾時一般都會選擇避讓。
“原來是他們這幫畜生,這種人平日裡壞事做絕由此報應也實屬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