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肅說著兩眼不由放出了光彩。
“安爺你說的倒是輕鬆,這泗州郡城這麼大我們該如何去尋找那兩個潛入者。”
張洲卻是直接被安肅的想法給整無語了,他甚至覺得安肅的想法實在是太不切實際了。
“這還用問嗎?誰說我們一定要找到那兩個潛入者的?你們可彆忘了我們也是潛入者啊!”
安肅卻是滿臉掛滿了自信的微笑。
“安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張洲突然就有了一絲不妙的感覺。
“這還用問嗎?我們就是那兩個潛入者啊!”
此時張洲發現安肅的眼中流露出的儘是瘋狂。
“安前輩你的意思是說讓草原人把我們當作那兩個身份不明的潛入者然後帶到木華黎隼的麵前去?”
張文龍有些不可思議地詢問道。
“沒錯,到時候我和張洲二人假裝被抓,你就跟在那些草原人的身後一起回去。”
“不行這樣太危險了,一旦你們二位被抓之後怕是再難逃出去了。”
張文龍立刻焦急地說道。
“剛才我仔細聽了一下那木華黎隼所說下達的命令他是要求那些草原蠻子儘量抓活的,這就說明了他應該不會一上來就殺掉我們。”
安肅卻是給張文龍解釋道。
“可這都是您的猜測不是嗎!”
張文龍卻是大聲提醒道。
“而且我豈能為了救我父親而將兩位的性命全部都搭進去。”
張文龍此時卻是近乎咆哮似的說道。
“安爺您是有其他的想法吧?”
一旁的張洲卻是慢慢地回過味來。
在麵對張洲的詢問時安肅卻是沒有回答他隻是朝著張洲微微一笑。
“安爺您是打算假裝被俘,然後借機殺掉那木華黎隼吧?”
張洲見安肅沒有回答,於是他又繼續問道。
“沒錯,我正是抱著這個想法的。”
安肅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終於緩緩開口道。
“可是您有沒有想過其中需要冒的風險,而且你有沒有想過就算是你成功了那我們的結局會是如何?”
張洲此時說出的話卻是不帶一絲絲的火氣,他隻是很平淡很平淡地詢問道。
“哼!如果我們能將拿木華黎隼已經那草原部族的高級將領殺掉那就算是我們死了那也值當了。”
安肅卻是一臉平靜地說道。
“不信,我還是覺得安前輩的想法實在是太過不切實際了。”
張文龍見張洲的表情餓相當的平淡,於是他便更加焦急起來。
“你們有沒有想過就算是你們被帶到那木華黎隼的身邊,到時候你們手腳如果被綁縛住您該如何殺了那木華黎隼?”
雖然張文龍此時有些著急上火,但是他的大腦卻依舊保持清醒。
可就在他覺得自己的問題會難住安肅和張洲的時候卻見安肅的臉色流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神色。
“安爺你是不是有什麼好東西?”
張洲從安肅的臉上看出來了一些東西於是他立刻問道。
“你有所不知其實在出來之前我跟胡清要了些東西。”
安肅突然咧著嘴笑了。
“胡清?”
張洲此時卻也驚喜地問道。
“安前輩這胡清是誰您又從他那邊哪裡什麼東西?”
張文龍此時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可張洲在聽到安肅從胡清那邊搞了一些東西,他突然就覺得安肅剛才製定的那計劃可行性還是很高的。
說不定他們這一次可以僅靠三個人就將這些草原蠻子南下劫掠的計劃給破壞掉。
因為他知道胡清此人彆的本事沒有多少,但是在配置毒藥上他卻是天賦異稟。
由於他與胡清相處的時間很長,所以他對此很是了解。
這些年間他們這九人之所以能夠在洛州城活下去胡清配置的各種蒙汗藥毒藥可是占了很大的功勞。
而按照胡清自己的話來說要不是他沒錢搞到更多草藥他完全可以配製出更加恐怖的毒藥。
“隻要我們到時候能夠將這東西揚在空中,到時候那些該死的草原人必將徹底完蛋。”
說著安肅從之的腰間拔出一把匕首然後擰開匕首的刀柄。
張洲和張文龍兩人立刻看到那匕首的刀柄中間有一個小洞。
而在這洞裡正塞著一個紅色的小紙包。
“就這麼好一點點能頂什麼作用啊?”
張文龍原本在聽完了安肅的計劃之後還認為這個計劃有些可行。
但是當他看到安肅從刀柄中拿出那一小包藥粉之後他對此徹底失去了信心。
“就一點點?”
張洲聞言吃驚地看著張文龍。
“洲哥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難道我說的有問題嗎?”
張文龍不解地尋道。
“之前在船上我們沒有給你們一一介紹我們同伴,可現在我要告訴你那胡清可是個配置毒藥和迷藥的高手,雖然他下毒的手法有待提高但是在配置毒藥方麵一般的人與他相差實在太大了。”
對於張文龍的質疑張洲此時卻是站出來為自己的兄弟辯護起來。
張洲可是清楚的記得胡清這個悶葫蘆,當初為了逃避被洛州城的一個幫派圍攻,他竟然一人拿著一個小瓷瓶就將數十個人給迷暈在地。
雖然他們後來為了穩妥考慮並沒有對那十幾個人下死手。
但是事後他們也聽說那些被迷暈的幫派之人連續多天都下不了床。
之後還是那幫派服軟最終胡清才把他們的毒給解了。
不過隨後那些人好了之後洛州城的各家幫派全部都團結起來對張洲他們出手。
最終他們這幾個人還是被洛州城中的幫派給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