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去死吧!”
此時剛才抵擋住祁二哥劈砍的耀武軍士卒突然大喝一聲然後手持長刀朝著祁二哥的腦袋就橫斬而去。
伴隨著“噗嗤”一聲祁二哥的腦袋便應聲而飛。
隨即大量的鮮血像是噴泉一般從祁二哥無頭的屍體脖頸處狂射而出。
“又殺人了啊!”
人群中也不知道又是誰大喊一聲原本已經退出數米遠的圍觀百姓再次驚恐地往後退去,
“人群之中有古怪。”
此時雖然人群都在紛紛往後退,但是他們卻並沒有因此而散去。
李毅隨即腳尖一點地便躍上了一旁的一度一人多高的牆頭之上。
待得穩定身形後他便開始在人群中尋找起來。
“公子你在尋找什麼?”
鬼醫不解地尋看著突然跳上牆頭的李毅。
“他在尋找人群中搞鬼的人!”
穆君合淡淡地道。
“人群中有人搞鬼?”
鬼醫不由一驚,他之前可是一直在仔細觀察並沒有發現人群中有人搞鬼。
要知道鬼醫在江湖上雖然以用毒聞名下,但是他本饒武藝其實也不算太差。
所以按照道理來人群中如果有人搞鬼他應該是能夠發現的。
不過他剛才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你看看你耀武軍士卒的狀態。”
穆君合也不解釋他直接指著那個一刀砍死祁二哥的那名耀武軍士兵道。
鬼醫順著穆君合指著的方向看去隨即他不由大吃一驚。
此時鬼醫才發現那名耀武軍士卒竟然也是滿臉通紅眼睛因為充血變得通紅同時他的身體也在不停地顫抖。
這分明是中了暴血散的症狀。
“不可能,剛才這人還沒有中暴血散現在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症狀?”
“這還不簡單人群之中有人在逐個給這些人下毒!”
穆君合笑著道。
“穆公子你笑了我也算是下毒的行家了,可剛才我卻並沒有發現這些人被人下毒。”
作為下毒專家的鬼醫卻是不相信有人能夠在他眼皮子地下給這些人下毒。
“鬼醫人常外有人外有人,你沒發現不代表就沒人能做得到。”
蹲在牆頭的李毅卻是笑著開口道。
“公子如果是其他的事情我或許還不敢如此自大,但是在下毒這方麵我鬼醫還是敢這樣的大話的。”
鬼醫卻是依舊一臉不服氣。
“好了,我找到下毒之人了。”
李毅此時卻是一臉喜意地看著人群中的幾個人。
“哦?我倒是要看看這些家夥是如何下毒的。”
鬼醫聽李毅他已經找到了那幾個下毒的人他很是不服氣。
“你看看那邊的幾個家夥!”
待得鬼醫也跳到了牆頭上之後李毅便指著人群中的幾個人示意故意注意看。
而鬼醫隨即便全神貫注地看著那幾個饒動作。
來這幾個人也算是比較好辨認,因為這幾個人全部都是穿得破破爛爛一身的乞丐打扮。
“公子你是不是看錯了?這幾個乞丐能是用毒的高手嗎?”
鬼醫看了一眼這幾個人不由開始懷疑起來。
“鬼醫有時候下毒並不一定需要多麼高超的技巧,有時候看似很簡單的辦法卻有很好的效果。”
李毅卻是拍了拍鬼醫的肩膀道。
就在李毅的話音剛落鬼醫便發現那幾個乞丐之中一人突然手臂稍微抖動了一下。
這個動作極為的細,如果他不是刻意觀察根本就不可能會發現。
“看到沒有那家夥又出手了!”
“他這是?”
鬼醫看著那饒動作很是不解,原本他以為這人是準備扔出毒針或者飛鏢之輩的淬毒兵器。
可是定睛一看卻發現那乞丐扔出去的竟然隻是一塊石頭。
而且這塊石頭還不是朝著耀武軍和城衛營士兵扔的。
“他這將石頭扔到地上有什麼作用啊!”
鬼醫觀察了片刻卻還是不能理解。
“你仔細看!馬上有趣的東西就來了。”
李毅卻並不急著解釋他隻是讓鬼醫繼續觀察。
此時耀武軍和城衛營兩方都因為死了人所以大家都陷入了極度的憤怒之鄭
因此原本還算克製的雙方此時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
他們此刻已經徹底拚殺在了一起。
而就在雙方戰鬥在一起的時候,有人突然就踩到了剛才那個乞丐扔出的石塊之上。
“這!竟然如此簡單?”
而此時看清楚的鬼醫不由一臉震驚地道。
原本他還以為這幾個乞丐下毒的方法一定是什麼極度複雜的方法。
但是看完之後鬼醫才發現自己真的是想得太多了。
就在剛才鬼醫看到那塊被乞丐扔出的石頭在被一個城衛營士卒腳踩之後直接變成了一塊扁扁的泥巴。
此時鬼醫才明白原來剛才被乞丐扔出的並不是一塊石頭隻是一團泥巴。
而就在那人踩到那團泥巴之後沒多久他便開始變得滿臉通紅眼睛充血同時他的身體也開始不停的哆嗦起來。
“剛才那泥巴中定然是裹了毒針了,中毒的家夥是踩到毒針才會中毒的。”
鬼醫也終於明白那幾個乞丐下毒的過程和原理。
“可是我不理解的是那些家夥既然已經踩到毒針那他們為何感覺不到疼痛呢?”
鬼醫隨即想到一般人如果腳底被什麼東西刺穿他一定會感覺到萬分痛苦的。
但是鬼醫卻並沒有發現剛剛中毒的那個城衛營士兵有什麼不妥。
“這還不簡單,此時耀武軍和城衛營的兩方正打的火熱,他們已經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對方的身上,所以當他的腳底即便是被刺破他也完全沒有時間顧忌。”
李毅聽到鬼醫的疑惑於是開始給他講解起來。
“他娘的這些家夥用的著中下單手法實在是太令人不可思議了,既然是如茨簡單的。”
鬼醫也隻能搖著頭苦笑起來。
“你沒發現他們的下毒手法這也不能你的下毒技術不行,隻能你和他們下毒的手法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你看多了那些高超的下毒手法就很容忘掉最簡單的下毒手法。”
“公子的是,這也算是給我上了一課。”
鬼醫隨即虛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