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河一指老晉王然後大聲道。
“嗬嗬嗬!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說我指示暴徒作亂我卻要說這根本就是你汙蔑我!”
老晉王的臉色突然一冷然後他語氣森寒地說道。
“哼!老晉王敢做不敢當你算什麼男子漢!”
呂河氣極反笑道。
對於呂河的嘲諷老晉王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既然你說那些暴徒不是你指示的,但是你派遣你的晉王親衛和侯馬鐵騎前往城北襲殺其他藩王的親衛這可是事實?”
呂河冷著臉繼續說道。
“錯,我晉王親衛殺的可不是什麼藩王親衛,我的人殺的都是圖謀不軌的惡徒!”
老晉王卻是昂著腦袋傲然地說道。
“胡扯!那些人分明都是各藩王的親衛可為何到了你的嘴裡他們卻變成了惡徒了?難道這天下的道理都是出自你這一張嘴不成?”
呂河再次被老晉王的無恥給驚得無話可說了。
“嗬嗬!呂河我且問你那些藩王親衛為何要突然一起前往城北?”
“那些藩王親衛前往城北是為了尋找泗州郡城的一千多人的。”
呂河皺著眉頭回答道。
“好,那我再問你他們這些藩王親衛為何要去尋找那些泗州郡城的人?”
老晉王繼續問道。
“那是因為宗正寺需要這一千多人一同防守金陵城。”
呂河繼續高聲回答道。
“那我問你宗正寺既然需要這一千多人去防守金陵城為何他們不派遣人光明正大的去與那一千多人協商反而是要用數百全副武裝的藩王親衛前去?”
老晉王突然提高了聲音然後厲聲喝問道。
他此話一出呂河一時也有些不知該如何去解釋了。
其實呂河也很清楚那些宗正寺的藩王們到底打的什麼心思,無非他們就是想要將這泗州郡城的一千多人當成炮灰送到金陵城的前線。
但是這話他卻不能直接說出來,畢竟宗正寺這樣的想法無論如何去說都是自私自利的。
因此這件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卻沒有人願意說出口。
畢竟大家都覺得將泗州郡城的人送出去當炮灰總要比將自己送出去當炮灰來得好。
“怎麼說不出話了?還是說你自己說不出口?”
老晉王見呂河不再說話於是他立刻一臉不屑地詢問道。
“那好既然你不說此事就由我來說,宗正寺的那群道貌岸然的家夥無非就是想要讓一千多人給他們充當炮灰而已。”
老晉王一句話就說出了其中的原因。
“既然說道這裡那我就要問問老晉王你為何要派遣大量的晉王親衛埋伏在那裡,甚至就連八牛弩和侯馬鐵騎都給用上了。”
呂河也不是蠢笨之人,他甚至這番對峙不能讓老晉王占據上風。
於是他立刻調轉話頭繼續發難道。
“我的人早已知道了宗正寺的意圖,為了保護那一千多無辜的泗州郡城百姓所以他們才會提前埋伏在那裡保護他們的。”
老晉王繼續胡扯道。
聽到老晉王如此不要臉的話,呂河再也忍不住了。
“放屁,穆德化我呂河這輩子也沒有見過如你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呂河的一聲暴喝讓在場所有人都聽得真切。
“哼!呂河你公然侮辱藩王實屬大逆不道之賊,現在還不速速下麵謝罪!”
一旁的馬征見呂河已經徹底的怒了他立刻繼續挑釁道。
在馬征看來他家的這位老晉王向來就不是喜歡與人閒扯的人。
但是今天卻一反常態與這城衛營的呂河在陣前對質這分明就是在拖延時間。
雖然他不知道老晉王為何要這麼做,但是他卻隱約猜到老晉王這是在等待援軍於是他便接過了老晉王的話頭想要繼續拖延時間。
而在呂河這一邊也和老晉王一樣他之所以願意和老晉王在這裡東拉西扯為的也是在拖延時間等待援軍的到來。
“好了,老馬不用再和他們爭吵了我們的援軍到了。”
就在老馬準備接下來要與呂河來上一場唇槍舌戰的時候老晉王的聲音卻是幽幽傳來。
而老馬聞言立刻踮起腳尖朝著城衛營的後方看去便看到城衛營的後麵正有大批手持武器的人朝著他們殺來。
“王上這是?”
馬征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那些殺氣騰騰的家夥。
而之所以馬征會感覺不可思議那完全是因為這些殺氣騰騰的家夥身上穿的是五花八門。
他們之中有的穿的是短打、有的穿的是長衫,有的穿的是長袍······
不過這些人中卻沒有一個是穿著鎧甲的。
更加令人震驚的是這些家夥手中拿著的武器也是形形色色。
“剛才你不是說我們的人數比不上城衛營的嗎?你現在再看看我們的人數可還比他們少嗎?”
老晉王雙手背負在後麵然後麵帶譏諷笑意地說道。
不過他這並不是在譏諷馬征。
“王上這些人難道是下九流?”
之前在安排下九流在城中製造混亂的人便是馬征。
因此在看到這些前來的援軍身上穿得五花八門時他就立刻想到了這下九流。
但是隨即他略一思考便又打破了自己的推測。
“不可能下九流的大部分人現在都在城中到處製造事端,而且他們的人數也不可能有這麼多才對。”
馬征剛才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些殺過來的援軍起碼要有五六千人。
而據他所知所有地下九流加在一起也隻有五六七人,而其中大部分都還是腳夫行的人。
“等到打完了你就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了!”
老晉王故意賣了一個關子然後立刻朝著晉王親衛和侯馬鐵騎吩咐道。
“聽我號令!給我殺!”
伴隨著他的一聲怒喝,那些嚴陣以待的晉王親衛和侯馬鐵騎立刻就朝著城衛營衝殺了過去。
一時間城衛營直接就變成了腹背受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