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石文升(1 / 2)

寧頌 綠毛臭豆腐 9598 字 5個月前

“我等現在必須要前往鼎山阻止那群蠻子禍害虞皇祖陵,現在立刻將耀武軍的指揮權交出來。”

金陵城西城耀武軍駐地前穆夏言冷聲對著鄭煜和城平公主說道。

“這不可能!我耀武軍乃是大虞皇朝的禁衛八軍之一你們宗正寺無權要求我們交出指揮權。”

鄭煜聞言想都沒想直接就拒絕了穆夏言的要求。

“哼!就是因為聖恒帝這些草原蠻子才會如此順利南下而今草原蠻子們竟然喪心病狂地進攻虞皇祖陵如果現在你們不把耀武軍的指揮權交出來等到草原大軍徹底地掘開了皇陵的地宮那麼你鄭煜就是此事的幫凶。”

穆夏言沒想到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鄭煜竟然還敢決絕自己的要求。

“寺正你莫要以為我好嚇唬,我們耀武軍本來就是皇室近衛軍我們的任務就是保衛金陵城即便虞皇祖陵被草原人挖開了那也是你們宗正寺的罪責與我何乾。”

鄭煜卻是冷冷地反駁道。

“鄭煜你這是準備袖手旁觀了?”

老淮南王一臉怒容地看著鄭煜喝問道。

“老淮南王你這話說得就過分了,我這是在忠實地執行我們耀武軍的職責並非袖手旁觀。”

鄭煜繼續辯解道。

“城平這也是你的意思嗎?”

穆夏言見鄭煜如此堅決,他轉頭便詢問城平公主。

“寺正大人您剛才說了我已經是嫁出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了,我一個外人怎麼能夠有資格命令耀武軍呢?”

城平公主對於穆夏言的提問也是一臉笑意地回答道。

在她看來雖然那虞皇祖陵乃是他們穆氏先祖的陵寢。

但是畢竟這些皇室先祖與自己已經相差很多代了,甚至有些人都不是自己這一脈的直係祖先。

因此想要城平公主這種已經出嫁的公主對虞皇祖陵中的那些大虞先皇有多少感情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哼!寺正你去詢問這麼一個賤人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此時一個胡須花白走路都顫顫巍巍的老頭走了出來一臉不屑地看著城平公主說道。

“老東西你說什麼呢?信不信我宰了你!”

鄭少東聞言立刻勃然大怒。

他沒想到這金陵城竟然有人敢如此辱罵自己的母親。

“你算什麼東西不過也就是個雜種而已,要不是聖恒護著宗正寺完全可以對你這賤人母親執行族規至於你這種雜種最終的結果也就是一杯鴆酒而已。”

那老頭雖然看似身體孱弱,但是他罵起人來卻是中氣十足。

“老岐王我敬你乃是我們的長輩,但是如果你再如此汙言穢語我不介意讓我父皇除了你們岐國的封國。”

城平公主也被這老頭給罵得惱怒無比。

原本老岐王其實也不是這種火爆脾氣,一直以來他都是以一位溫文爾雅的慈祥長者的形象示人的。

但是今天他也真是被草原大軍襲擊虞皇祖陵的消息給氣著了。

而鄭煜和城平公主在對待虞皇祖陵被襲這件事上的不作為甚至是作壁上觀的態度也徹底將老岐王給激怒了。

在他看來朝廷和宗正寺有些矛盾和爭端是可以理解的。

畢竟為了權利這是在所難免的。

但是這一切都必須有個前提,那便是他們作為穆氏子孫不能失了穆氏的認同。

可現在城平公主的所作所為明顯就是不再承認自己乃是穆氏子孫。

這種數典忘祖的行為在老岐王看來根本就與畜生無異。

“除了我的封國?哈哈哈我岐國乃是太祖高皇帝血裔,受封與先祖文宗先帝你一個不認祖宗的畜生有何理由除我岐國?”

老岐王此時卻是哈哈大笑起來。

“老匹夫我殺了你!”

鄭少東見老岐王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他的母親,他終於是忍受不住了。

“虎賁營去將這老匹夫我給宰了。”

隨即他紅著眼轉頭吩咐虎賁營的士卒。

可是等他話語落下那些虎賁營的士卒們卻沒有一個人行動。

“你們還等什麼沒聽到我的話嗎?”

鄭少東還以為這些虎賁營士卒是沒有聽清楚自己的命令,於是他再次大聲命令道。

可是現場的虎賁營士卒卻依舊沒有任何的動作,他們依舊靜靜地站在原地。

不過他們此時都將目光聚集到了站在耀武軍中那個中年文士的身上。

而那中年文士卻也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鄭少東歇斯底裡地不停咆哮。

“石文升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沒有聽到本公子的話嗎?”

咆哮的鄭少東見虎賁營依舊沒有任何動作,他便明白了這些虎賁營士卒一定是受到了這中年文士的授意。

於是他衝到人群中一把就揪住了名為石文升中年文士的脖領子。

對此石文升的臉色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他隻是冷冷地看著鄭少東然後淡淡道。

“將手撒開!”

雖然石文升的語氣很是平淡,眼睛裡也沒有任何的情緒。

但是鄭少東還是被石文升嚇得下意識鬆開了手。

可是隨即鄭少東意識到自己竟然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給嚇到了於是他立刻變得惱羞成怒起來。

“石文升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我舅父麵前的一條狗而已,你怎麼有狗膽敢如此對我說話!”

憤怒的鄭少東立刻再次叫囂起來。

同時他的手再次伸出想要繼續揪住石文升的領口。

可是還沒等他的手碰到石文升的衣服一柄長劍已經架在了鄭少東的脖子上。

冰涼的觸感立刻就讓鄭少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過即便長劍已經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鄭少東依舊梗著脖子一臉傲氣地大聲道。

“石文升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讓人將劍架到我的脖子上,你今天有本事就一劍殺了我否則日後我必然要到舅父麵前好好跟你理論理論!”

可那虎賁營士卒的長劍卻並沒有因為鄭少東的叫囂而挪開。

那虎賁營士卒甚至還在鄭少東的掙紮中再次壓緊了幾分手中的長劍。

頓時鄭少東感覺自己的脖子上傳了一陣刺痛,一絲絲的鮮血立刻就從他的脖子上流了出來。

“石文升你個狗奴才你竟然傷我兒子!”

城平公主見鄭少東的脖子上有鮮血流出她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衝了上去。

這一次那持劍的虎賁營士卒並沒有再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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