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虞北方的草原部族被徹底驅離時揚子江上的草原騎兵們卻陷入了極大的危機之中。
此時的他們正在與以齊壽客為首的草軍相持不下。
不過對此木華黎隼和白伯龍卻並不擔心。
因為他們已經安排費鬥今帶著一部分的草原騎兵準備從岸上迂回偷襲齊壽客。
而費鬥今此時已經沿著揚子江岸悄悄地繞到了齊壽客等人的身後。
“加快速度!將我們的小船全部都放入水中!”
揚子江邊費鬥今正指揮著草原騎兵將十幾艘小船放入水中。
這十幾艘小船已經是他們那三艘擱淺的大船上所有的小船了。
“將軍我們這麼多人單憑這幾艘小船根本不可能將人全部都運送到那些水匪們的大船邊。”
一名草原將領有些擔憂地說道。
“我當然知道!”
費鬥今卻是盯著江麵上的那幾艘大船冷冷地說道。
“那我們該如何行動?”
那名將領繼續問道。
“這一點我早就想過來,我們現在要集中人手先奪下一艘船然後將這艘船作為跳板分彆去攻擊彆的船隻。”
費鬥今緩緩開口道。
“可這十幾艘小船最多也就能載幾十人而已,我們的人手根本就不夠啊!”
“我還沒說完,等到我們的人分彆去攻擊其他的船隻時我們將控製住的那艘船隻往江邊開,然後讓所有人都上船,如此一來我們的人手就足夠了。”
費鬥今將自己的作戰計劃全部都說了出來。
“可如此一來那些負責前去進攻彆的船隻的兄弟們恐怕就活不了了!”
那名將領有些惋惜地說道。
“哼!到了如今這個時候如果我們不能將攔路的水匪們都乾掉那麼大家都會死在這裡。”
費鬥今冷冷地對著那名草原將領說道。
那名將領聞言立刻低下了腦袋。
“好了,你這一次先留守在岸邊我親自帶人去搶船。”
費鬥今也知道這名草原將領所擔憂的事情彆的草原騎兵也勢必會擔心。
所以他現在必須身先士卒,這樣才能振奮軍心。
至於可能遇到的危險他也不得不考慮那麼多了。
很快費鬥今便帶著幾十人劃著小船朝著齊壽客等人的船隊方向悄悄潛了過去。
對此齊壽客等人根本就沒有在意到揚子江麵上有十幾艘小船正在向自己所在的船隻靠近。
他們現在已經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對麵的草原船隊上。
加上他們的船上點著燈火,因此即便費鬥今他們的小船都已經靠到了他們船隻的旁邊他們也根本就沒有發現。
而順利靠到大船的草原騎兵們在費鬥今的指揮下很快就悄悄地攀上了齊壽客的一艘大船上。
在這艘船上大部分的草軍士卒們全部都圍在船頭的甲板上興奮地看著草原船隊狼狽不堪的模樣。
不時的他們還會發出一陣陣得意的笑聲。
仿佛此時他們已經徹底戰勝了草原騎兵。
“哼,這些該死的大虞蠻子們真是找死!”
當攀上大船的費鬥今聽到草原人竟然敢如此取笑他們草原騎兵他便立刻怒聲道。
“除了你們三人其他人給我上,我要讓這些該死的大虞人全部死。”
費鬥今指了指人群之中的三個人說道。
而這三個人正是白伯龍的屬下,同時他們也都是駕船的高手。
費鬥今說完便率先拔出長刀就朝著船頭的方向就殺了過去。
“殺!”
伴隨著一聲大吼,幾十名草原騎兵們便如同餓虎撲羊一般殺入了草軍之中。
沒有防備的草軍直接就被殺了個措手不及。
加之他們全部都圍聚在甲板上因此被草原人這麼一衝人群立刻就擠到了一起。
所以大部分的草軍士卒根本就沒有還手的空間。
“兒郎們給我殺個痛快!”
費鬥今一刀就將草軍之中的一名壯漢砍掉了腦袋,然後他沐浴著滾熱的鮮血再次大喝一聲。
而其他的草原騎兵們在他的鼓舞下也立刻熱血沸騰。
於是這些草原騎兵立刻像是一頭頭的猛虎一般。
頓時草軍的船頭便是慘叫一片。
不少草軍士卒為了保命竟然自己跳入了滾滾的江水之中。
於是慘叫聲和呼喊聲頓時在江麵上蕩漾開來。
但是隻可惜滾滾的江水聲卻將這些慘叫聲和呼喊聲徹底的掩蓋住了。
“給我殺,一個不留!”
殺紅了眼的費鬥今如同殺神一般徹底爆發了,他原本那種儒雅的氣質一下子就轉變成了嗜血的凶狠。
不多時這艘船上的大部分草軍士卒便被消滅了。
而那些呆在船艙之中的草軍在見識了草原人的凶殘之後他們立刻下跪求饒。
對此費鬥今也不多想他隻是朝著自己的部下揮了揮手。
他的那些手下們立刻會意然後他們便立刻朝著船艙之中衝去,隨即他們又將船艙的艙門給關了起來。
然後船艙紙質內再次傳來了可怕的慘叫聲。
“現在立刻駕船靠近水匪的另外幾艘船。”
費鬥今隨即又下達了命令。
而那三個負責駕駛船隻的人便立刻開始調整船舵的方向和船帆的方向將船隻朝著另外的一艘草軍船隻就開了過去。
“馬上等船靠近對方的另外一艘船後我會帶著兄弟們再次對對方船隻發起進攻,而你們則要以最快的速度去將躲在岸邊的其他人給接過來,聽清楚了嗎?”
費鬥今一把抓住一名白伯龍部下的脖子然後用極為低沉的聲音說道。
“將軍放心這件事情就包在我們的身上了。”
那手握船舵的漢子立刻拍著胸脯保證道。
而隻是說話的片刻功夫船艙裡的慘叫聲便已經消失不見了。
同時原本被關閉的著的艙門也被打了開來。
“情況如何了?”
費鬥今看著從船艙中走出來的那些個渾身浴血的草原騎兵們然後愣愣地開口問道。‘’
“將軍你就放心吧,船艙裡隻要能夠喘氣的都已經被我們給清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