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好嗎？”
“好。”
“那就來一次！”
白淵現在鬼幣富餘，倒是也相當大方，整的跟暴發戶似的。
“小鬼臉，你可得好好服務，否則大爺我不給錢的。”
話音剛落，
他瞬間就神色劇變，更是忍不住痛呼出聲，整個人都癱軟在地。
隻見此時的他渾身皮肉寸寸裂開，連帶著血管也一同破裂，甚至有的地方露出了森森的白骨，大量的鮮血噴射而出，跟人體噴泉似的……
“你特麼的做什麼？！”
饒是以白淵的抗痛能力，此時也是有點頂不住了。
“幫你啊。”
鬼臉此刻連忙道：
“快集中注意力，用心感受流動的靈異力量！”
“你特麼的……”
白淵的嘴角一抽，道：
“合著你不是讓我直接掌握靈異力量，是幫我自殘啊！”
“咱們這個價錢擺在這裡了……”
“你妹的！”
白淵滿頭黑線，怪不得這麼便宜……
“不是，自殘我特麼還需要你啊！”
他忍著劇痛，道：
“退錢！”
“鬼幣已經扣了。”
“……”
白淵嘴角一抽，你特麼來這招是吧……
“彆浪費時間了。”
鬼臉繼續道：“你仔細感受就知道了，你不會虧的。”
它對於傷口的控製極為精密，
現在白淵的傷勢重一點就會留下後遺症，輕一點效率則不會這麼高，簡直就如同機器一般計算出來的。
白淵也是沒有工夫與其閒扯，開始專心感受著體內流動的靈異力量……
“如果有需要，可以叫我，親。”
鬼臉沒有再打擾白淵，直接隱匿了下來。
……
一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
白淵瘋狂用自殘大法提升著自己，對於流動靈異力量的掌控度暴漲，自身的戰鬥力也是隨之上漲。
鬼臉的幫助雖然看起來雞肋，
但真比他自己自殘的效果好得多，這也讓他直接是上癮了。
短短一個月，就消耗了上百塊的鬼幣。
不過這特訓的效果也是相當驚人，
白淵對於流動力量的掌控度，已經來到了三成，與王離不相上下，稱得上是資深鬼靈人了！
對方可是經過了長時間的打磨，才有這份掌控力，
而白淵完全是憑借著特殊辦法速成的。
他有營養劑來快速回複虧損的氣血，又有鬼臉作為幫手，有這份效果其實也不意外了。
與此同時，
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整個大夏國也是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張清道的方案已經下達到了各個城市，
一時間，全國學校的鬼靈班直接解散，大量鬼靈人回歸到了民間，
他們失去了學校的培養，現在隻能靠自己掙資源來變強，
唯有特級班暫時留了下來，不過學員也是減半，有的學校特級班甚至隻有四五個人，完全就是一個小隊的規模……
為了進一步的節省人力，各大城市的特級班也是開始了合並……
張清道的方案，直接讓靈異部省下了大量的資源，同時也空出了人手，
畢竟學生都沒了，老師自然也不需要了……
一時間，全國上下都是議論紛紛，不少人都是怨聲載道，
畢竟之前學校不但可以學習鬼科知識，而且還能每個月得到一定量的資源，甚至就連執行靈異任務，都是靈異部精挑細選過的，屬於安全度較高的任務。
他們現在上哪找這份福利……
而更多的人則是漠不關心，
他們寧願當民間鬼靈人，畢竟可以直接擺爛，就連任務都不用執行……
似乎料到了他們的想法，靈異部又是公布了一個驚天大消息：
在未來的某一天，靈異之夜會再度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