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天聞言哭笑不得,朱元璋這還真是什麼都要跟彆人比上一比啊。
嗬,男人這該死的勝負欲。
再說了,就算你天天在地裡盯著也不能讓作物生長的快一些啊?
任小天微微搖了搖頭道:“叔,四哥,茶幾上有茶,你們先喝著,我去叫始皇帝一聲。”
扶蘇緊走兩步道:“兄長且慢,扶蘇與你同去。”
任小天點點頭,兩人一同往秦始皇房間去了。
來到房間裡,任小天輕輕拍了拍秦始皇道:“始皇帝,您看誰來了。”
秦始皇蹙了蹙眉,睜開眼看了一圈後立馬坐了起來用懷疑的語氣道:“扶蘇??”
扶蘇看著秦始皇瞬間紅了眼眶道:“父皇,是扶蘇,是扶蘇。”
秦始皇起身用大手捏了捏扶蘇的肩膀顫聲道:“好啊,好啊。”
扶蘇拭去眼角的淚水道:“父皇,以前都是扶蘇迂腐,讓父皇擔憂了。”
秦始皇咧開嘴角笑道:“能改便好,大秦江山寡人將來還指望扶蘇你呢。”
扶蘇堅定的點了點頭道:“扶蘇必不負父皇信任!請父皇看扶蘇未來的表現吧!”
秦始皇轉身往外走去道:“走,隨寡人去謝過你朱叔父。”
趁著二人沒有注意的空隙,秦始皇偷偷揉了揉發紅的鼻子。
“朱老弟,寡人可要多謝你幫寡人鍛煉扶蘇的恩情啊。”
還沒等秦始皇走到朱元璋麵前,正喝著茶的朱元璋就聽到了他的聲音。
他放下茶杯循聲望去,看到秦始皇後起身笑道:“贏老哥言重了,這些都是標兒和老四的功勞,咱也沒教扶蘇多少東西。”
秦始皇笑道:“朱標也是朱老弟你的兒子,他教也就代表了你教了,這個恩情還是要算在你身上的。”
隨後秦始皇轉頭向扶蘇問道:“扶蘇啊,你現在還想學習儒家的理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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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蘇點了點頭道:“父皇,這些時日扶蘇跟著朱標兄長也在學習他的儒家思想。”
秦始皇聞言十分詫異道:“怎麼?朱標侄兒也是教你儒家那一套嗎?”
扶蘇點點頭又搖搖頭道:“是也不是,朱標兄長主修的是儒家荀子先生的性惡論,孩兒隻不過是將二者兼修了而已。”
秦始皇楞道:“荀子?那不是李斯和韓非子的師長嗎?他的理論不是一向被儒家夫子們視為洪水猛獸的嗎?”
扶蘇回道:“正是,朱標兄長用政事給孩兒舉例,單靠淳於博士代表的儒家仁治的思想根本不足以支撐一個偌大的國家。
一個真正的國家必須要有嚴格的法度來製約人們的行為舉止,才能讓國家從上到下井然有序。”
秦始皇聞言欣慰的點了點頭,扶蘇真的是成長了很多啊。
換做以前的他隻會迂腐的勸諫自己不可濫殺無辜,從來不考慮自己是為什麼要殺了那些人。
現在的秦始皇才能真正的放心未來將大秦的江山交給扶蘇來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