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鴇盯上了任小天幾人,揮舞著手絹向幾人走來說道。
“今天俺是陪著兄弟來的,你讓人把俺兄弟陪好就重重有...
臥槽?天弟你人呢?跑哪兒去了?”
朱棣說著話想拍一拍身邊的任小天,結果拍了個空。
回頭一瞧才發現任小天已經反身上了馬車了。
朱棣追上去哭笑不得的說道:“天弟你這是乾嘛呢?
不是你主動說要來這裡玩的嗎?怎麼還躲起來了?
你放心吧,俺嘴可是最嚴的,你夫人就算來了俺肯定也會守口如瓶。”
任小天滿頭冷汗道:“我哪記得秦淮河邊是青樓畫舫啊,我還以為就是個遊玩的地方呢。
走走走,趕緊走。
這不是什麼保守秘密不保守秘密的事,這可關乎到我做人的底線啊。”
朱棣無奈的叫上朱高熾上了馬車。
“不是俺說你,瞧你那個有賊心沒賊膽的樣子吧。
怎麼?你還嫌棄上人家姑娘們了啊?”
任小天搖搖頭道:“工作可不分什麼高低貴賤,我也沒有什麼職業歧視的傾向。
但是不歧視歸不歧視,我肯定還是不會踏足那種地方的。”
朱高熾憋著笑說道:“叔父您這可還真是...家教森嚴啊。”
朱棣聽完沒忍住,當即大笑出聲了。
任小天翻了個白眼道:“你小子會不會說話,我這是潔身自好好不好?”
“啊對對對,也不知道誰那兒私藏了那麼多的...電影來著?”
朱棣挑了挑眉陰陽怪氣的說道。
任小天臊紅著臉說道:“我那是學習資料!四哥你要再說的話,以後我那兒可不歡迎你了啊!”
朱棣立馬閉上了嘴巴,隻是臉上還是被笑意憋的通紅。
“這他娘的什麼事啊,真是一世英名險些毀於一旦。”
任小天嘟囔了兩句便躺在了馬車裡。
等回到了應天皇宮之後,徐妙雲奇怪的問道:“陛下,你不是說要陪小天好好逛逛嗎?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朱棣笑道:“出了點小意外,所以提前回來了。
對了妙雲,偏殿收拾出來了嗎?今天就讓小天在那裡休息吧。”
徐妙雲點點頭道:“早就命人收拾出來了,禦膳房那邊我也交代好了。”
朱棣哈哈笑道:“這後宮果然還是不能沒有妙雲你啊,這些瑣事也就你能處理好了。”
徐妙雲丟了個白眼過去道:“合著陛下的意思我就是乾這些雜活的是吧?
那本宮這個皇後和內侍太監有什麼區彆?”
朱棣嘿笑道:“是俺說錯話了,俺跟你道歉。
俺這不是想誇你能乾嘛,一時口誤,一時口誤。
妙雲你就彆跟俺一般計較了唄。”
任小天沒眼看的說道:“四哥,偏殿在那兒呢?我自己先過去吧。
你瞧瞧,在這兒我都快成了電燈泡了。”
徐妙雲好歹在任小天那裡住了這麼久,自然知道電燈泡是什麼意思。
麵色羞紅的她趕緊遠離了朱棣幾步站好。
被打擾了情緒的朱棣沒好氣的說道:“高熾,帶你叔父去偏殿安歇吧。
一會禦膳房做好了菜俺再讓人去叫你們。”
如蒙大赦的朱高熾連忙帶上任小天去往了偏殿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