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從哪兒又冒出來個大宋呢,合著鬨了半天是南朝宋啊。”
李靖皺眉道:“劉子業?那不是南朝宋國最荒唐最殘暴的皇帝嗎?”
徐達嗤笑道:“怪不得他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呢,原來是他這個暴君。”
「係統,你搞什麼鬼?劉子業怎麼突然跑過來了?」
「本係統剛剛就提醒過你了」
「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誰讓宿主睡的跟死豬似的呢?你自己翻翻看吧」
任小天看了看係統提示。
果然真有這麼一條,這麼說來還真不能怪係統沒提醒。
隻能怨自己睡的太死了。
幸虧劉子業沒帶多少人過來,要不然還不得出大事了?
“敢說朕是暴君?朕殺了你!!!”
劉子業在地上不斷地掙紮,看他那猙獰的樣子仿佛恨不得立馬就把三人撕碎吞進肚子裡。
任小天完全沒理會劉子業的威脅之語。
“靠,我最近是捅了南北朝的窩了嗎?
最早是蕭衍,然後是高緯,現在又來個劉子業。
能不能來個稍微正常一點的皇帝啊?
就算要來南朝宋的皇帝,哪怕你給我來個劉裕或者劉義隆都行啊。”
任小天暗暗腹誹道。
隨即他向學堂的方向大喊道:“好了,搞定了,你們都出來吧。”
話音剛落,
從房間裡烏央烏央的出來了一大批人。
“小天叔叔,你沒事吧?”
朱雄英擠到任小天跟前關心的問道。
任小天摸了摸朱雄英的腦袋說道:“我能有什麼事,就這幾個歪瓜裂棗還不夠我自己收拾的呢。”
公子將閭和公子高湊到劉子業麵前打量了他一下。
公子將閭小聲嘀咕道:“這人也是後世的皇帝嗎?我怎麼看他跟瘋狗似的?”
公子高又仔細看了看發瘋的劉子業,隨即失笑道:“彆說,還真像啊。”
劉盈皺眉問道:“先生,這是何人?為何您要將他打的如此之慘?”
任小天撓了撓頭道:“哦,這是後世的一個昏君叫劉子業。
論起殘暴昏庸的程度,他比之當年的秦二世胡亥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哎,說起來他的祖先是你叔父楚元王劉交,你們還真有點親戚關係在呢。”
劉盈聽完後十分無語。
胡亥那是什麼人?亙古少見的昏君啊!
這個劉子業居然能和他相提並論,那肯定也是十分殘暴的。
這樣說的話,有這樣的親戚那還不如沒有呢。
“啊!他就是那個殺人成性的暴君劉子業啊!”
李麗質驚恐的看了劉子業一眼,隨即低下了頭不敢再看。
公子高和公子將閭隻是知道胡亥被秦始皇給囚禁起來了,但是具體情況他們知道的並不多。
公子將閭出聲問道:“先生,您能給我們講講這個劉子業的事情嗎?
為何要將他和十八弟放在一塊說?”
任小天將眾人叫到沙發上坐下,又讓張成劉安把劉子業給綁起來。
隨即才幽幽開口道:“劉子業此人昏庸殘暴之極,即便是放在昏君迭出的南北朝亂世期間他也是數得著的。
他可謂是集昏庸、暴虐、廝殺、狂悖、無道、變態等等缺點於一身。
唯一能和他相提並論的恐怕也隻有南齊的蕭寶卷和北齊的高緯了。
儘管他隻短短的在位了一年,但是在這期間對整個南朝宋造成的巨大傷害卻是難以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