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匡胤豎了豎大拇指道:“小天,朕這些當皇帝的都比不了你。
哪怕是他朱元璋,心裡也更多的是為了自己做皇帝。
不像你,心裡是真的裝著天下的百姓的。”
任小天苦笑道:“老趙你也彆給我戴高帽了,我沒你說的那麼高尚。
主要我這人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這樣,見不得跟我一樣的老百姓們受苦受難。”
乾隆搖搖頭說道:“那如果他冉閔也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麼愛護漢人百姓的話,先生你又當如何呢?”
任小天蹙眉道:“那就找人把他換了唄。
天下這麼大還怕找不到一個能當皇帝的人嗎?
遠的不說,就我四哥家的朱高煦就天天憋著勁當皇帝呢。
如果他冉閔真是違背了承諾的話,我怎麼幫的他就怎麼想辦法給他拿回來。”
乾隆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任小天也是夠雙標的。
漢人百姓受苦他見不了,合著大清的滿族就該受苦受難是吧?
不過這話他也沒說出來,畢竟這麼長時間他也算是了解任小天這個人的脾氣了。
說白了他就是有那麼點民族主義的傾向。
其實就算乾隆說了,任小天也不大可能會改。
他自詡自己不是什麼聖人,也沒有什麼聖母心。
他原本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後世的熱血青年,遇到什麼事當然是向著自己人了。
三人坐著又閒聊了一會。
得到任小天許諾的趙匡胤和得到火器圖紙的乾隆心滿意足的告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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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十幾天時間裡,係統都沒有再往任小天這裡派新客人過來。
老顧客們倒是常來常往。
不過大多也都是短暫住上一兩天就走的那種。
還沒有誰像朱棣似的一住就是幾個月的情況存在。
任小天這一閒下來倒是有些無聊。
悶的實在沒事做的他也隻能跟皇子們一塊聽那些大賢們講課去了。
除了和將軍們切磋武藝,學習兵法。
任小天還跟法家和儒家的大賢們探討了不少。
特彆是明朝聖人王陽明。
任小天雖然不大能聽懂他的心學。
但是任小天對他說的那些東西倒是給了他不少的啟發。
其實任小天也沒跟王陽明說什麼太過深奧的東西。
無非就是他之前考公時學過的唯物主義的一些皮毛而已。
像是曆史唯物主義和辯證唯物主義。
任小天自己都沒明白多少,又能給王陽明說出什麼東西來呢。
但就是這樣仍然是啟發了王陽明的深思。
畢竟他的心學從本質上來說還是唯心主義。
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這截然對立的兩種學派,讓王陽明有種求知若渴的感覺。
任小天肚子裡的那點存貨都被掏空了,沒辦法隻能將《資本論》的譯本交給了王陽明。
這下算是如了王陽明的意了。
他每天課都不上,整日就把自己關在屋裡看書。
對此任小天都有些後悔。
這樣不會把儒家的聖人給改變了吧?
那自己不成曆史的罪人了?
但是王陽明根本不理會他的勸說,每天仍舊是廢寢忘食的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