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彆著急,這事也怨不得人家。
那些刺客一看就是死士,想從他們嘴裡問出什麼來可謂是難如登天。
倒不如咱們自己來分析分析刺客到底是誰派來的。”
任小天攔住暴怒的劉宏勸道。
劉宏收斂了一些怒氣後說道:“先生,您對這件事有何看法?”
任小天搖搖頭道:“我現在也沒什麼思路。
咱們還是從頭捋一捋吧。”
劉秀坐在劉宏旁邊說道:“按說咱們幾人今日剛到此處,理應沒有什麼仇人才對。”
任小天點點頭:“嗯,你這話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要說結仇的話,也是今日朝堂之上狠狠得罪過何進了。
可是何進身為堂堂的大將軍,怎麼又會和太平教扯上關係了?”
劉秀繼續說道:“也不隻是何進吧?那些個閹人心中肯定也記恨著咱們呢。
還有那些個世家,因為咱們奪了本該屬於他們的好處。
估計心中也都對咱們極為不滿。”
任小天搓了搓下巴說道:“從剛才的情況來看,刺客確實是太平教的精銳無疑。
隻是咱們和太平教沒有任何的矛盾,所以他們也隻能是受人指使前來行刺。
張讓和趙忠我不清楚,但是同為中常侍的封諝和徐奉確實是和太平教有所牽連。
世家和太平教有勾連也不難猜到。
隻是何進確實是沒什麼道理和太平教聯手吧?
難道這事真的和何進沒什麼關係?”
劉秀仿佛想起什麼,向劉宏問道:“哎,對了。
劉宏你是從何處得知朕遭人行刺一事的?”
蹇碩看著這一幕心中大駭。
居然有人用這種語氣跟陛下說話,而且還在陛
這幾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劉宏的態度更是讓蹇碩更加駭然:“回先祖,是張先生派人傳信過來說太平教有異動。
朕這才能得知消息帶禁軍前去救駕的。”
劉秀疑惑道:“張先生?哪個張先生?”
任小天半開玩笑的說道:“張先生?該不會是太平教首領張角吧?”
劉宏失笑道:“先生說笑了,朕口中的張先生乃是留侯張良啊。
他現在和獻侯陳平共同負責與京中潛伏的太平教人聯絡。
朕為了隱藏他的身份所以都稱呼他為張先生,難道這事您忘了嗎?”
任小天撓撓頭道:“當然是沒忘了,我這不是開個玩笑嘛。
那張良信中可說是什麼人派出的刺客沒有?”
劉宏搖搖頭道:“信中沒說,隻說是京中太平教上封下的命令。”
隨即劉宏掏出信件交給了劉秀。
劉秀展開信件看了看,隨即感慨道:“要不是留侯提前發覺,朕今日就交待在這兒了啊。
看來朕要好好感謝留侯的救命之恩了。”
任小天擺擺手:“那事以後再說,咱們還是繼續分析幕後凶手吧。
我感覺應該不是張讓和何進乾的,反而更像是世家搞的鬼。”
劉宏讚同道:“朕也覺得像是世家能乾出來的事。
這些年他們沒少跟朕唱反調。
今日朕削了他們的麵子,任命的西園禁軍校尉又沒有世家之人。
以他們的膽子來說,乾出行刺之事來也不是不可能。
他們肯定是料定朕拿不出什麼證據,不能輕易的跟他們翻臉。”
幾人正說話間從外麵進來了一個行色匆匆的人。
劉宏當即站起身說道:“朕認得你,你是張先生帶來的人。”
那人點點頭沒有說話,隻是將信交給劉宏後便轉身離去了。
“嗯?張良又傳信來了?”
任小天立馬湊過去好奇的問道。
劉秀將信搶過去打開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