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司馬衷之後,任小天也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算上之前的那些個昏君,司馬衷真是溝通起來最費勁的一個了。
不過他這種情況也是可以原諒的。
起碼司馬衷雖然是傻了點,但骨子裡卻比劉子業、高緯等人善良多了。
忙碌了一天任小天躺下之後就睡著了。
時間很快過去了三天。
這日任小天曬太陽曬的昏昏欲睡,院門被敲響了。
打開院門之後門外站著朱元璋和許久未見的朱標。
在他們身後還有一個與朱標、朱棣相貌有幾分相似的年輕人。
不出意外的話這就是朱元璋的三兒子朱棡了。
“叔,你可算是來了啊。”
任小天熱情的招呼著朱元璋父子進院。
“任兄,多日未見,身體可還康健?”
朱標笑著拱了拱手說道。
任小天笑道:“托標哥的福,我身體還算不錯。
快進來吧,我給你們倒茶。”
朱棡一聲不吭的跟著朱元璋二人往裡走去。
“這就是三哥朱棡吧。
彆說,跟我四哥長的還真是挺像的。”
任小天說著在朱棡背上輕輕拍了一下。
誰知朱棡仿佛被針刺了一般一蹦三尺高。
口中還痛呼道:“彆碰俺!”
任小天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後嘀咕道:“我也沒使勁啊?
叔,他這是咋了?
不會朱棡他也有什麼隱疾吧?”
朱元璋不自然的笑了笑說道:“哦,咱來之前剛給了他一點小教訓。”
朱標走近低聲道:“父皇剛用家法懲戒過三弟。”
任小天吃了一驚道:“多大事啊,還用得著動用家法?”
大明朱家的家法狠不狠,這事問問朱允炆和朱祁鎮他們倆當事人就知道了。
反正朱祁鎮現在看到朱標就不自覺的打哆嗦,已經被打出條件反射了。
朱標解釋道:“任兄你有所不知。
自從你之前跟父皇說過三弟在藩地的事之後,父皇就讓錦衣衛去查了。
這一查之下發現三弟他在藩地還真是沒少禍禍。
雖然比不得二弟他那麼荒唐,但也是讓父皇雷霆震怒。
要不是孤攔的及時,恐怕三弟的腿都要被父皇給打斷了。”
任小天啞然失笑。
這還真是朱元璋那暴脾氣能乾出來的事。
除了朱標這個長子之外,其他幾個嫡子都沒少挨過他的毒打。
“三哥,你把衣服脫下來我給你上上藥。”
任小天轉向朱棡說道。
朱棡疑惑的看了任小天一眼。
這家夥從哪兒冒出來的,怎麼莫名其妙的叫自己三哥?
而且他似乎和父皇和大哥都很親密的樣子。
朱元璋把眼一瞪:“不許給他治!咱得讓他好好為自己的暴行贖罪!”
任小天翻了個白眼:“叔,差不多就行了啊。
咱還得讓他去做皇帝呢。
你要真把他給打壞的話,他還怎麼過去啊?”
說罷便動手把朱棡的長袍解開褪下。
“叔,您這下手可夠黑的啊。
怎麼說他也是你親兒子,您還真下的去手。”
任小天看著朱棡血肉模糊的後背,倒吸了一口涼氣道。
朱元璋氣哼哼的說道:“哼,咱不給他點教訓他就不長記性。
咱看他是過了幾天好日子就不知道自己的出身了。
連咱這個皇帝都是平民出身,他現在居然還敢虐待藩地的百姓?
當年暴元是如何虐待百姓的事情可還曆曆在目!
要不是留著他還有用,咱真想下手再狠點把他打死算了!”
朱棡一聲不吭。
看來朱元璋給他的教訓也是十分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