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我這院子禁得起折騰,要不然非讓你們拆了不可。
話說回頭我得找個懂風水的人好好看看。
怎麼每次來個新客人都會起衝突呢。”
任小天半開玩笑的說道。
苻堅笑道:“先生此言差矣,朕來的時候不就沒和任何人起過衝突嘛。”
任小天擺擺手:“我那說的不是大多數的情況嘛。
好家夥,上次李存孝來的時候好懸就把我這院兒給拆乾淨嘍。
當時的場麵你是沒看見啊。”
苻堅點點頭認同道:“李存孝之武勇朕也曾親眼目睹。
以他那耿直的性子,倒是像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新客人聽到苻堅自稱為朕,臉上閃過一絲精芒。
但是他也並沒有糾結此事。
一口喝乾杯中酒,麵帶紅暈的說道:“吾本來並不想出手。
奈何此人咄咄相逼,吾也甚是無奈。”
“你還有臉說這種話?
若不是你搶奪朕的好酒,朕又豈會對你出手?”
新客人聳了聳肩說道:“吾都說過多次了。
喝了你的酒吾自會奉上銀錢,你這人怎麼忒也的不通情理?”
眼瞅著二人又要嗆嗆起來,任小天趕忙站起身打圓場。
“好了好了,不就是一瓶酒嘛。
彆因為這事傷了和氣。
我這兒彆的不多,酒菜絕對是管夠的。
老王,你去庫房搬一箱過來。
既然喝了,那就得喝儘興。”
王莽應道:“得嘞,天兒哥我這就去。”
新客人狐疑的看著王莽的背影問道:“吾觀此人年歲要大你不少吧?
為何要稱呼你為兄長?”
任小天笑道:“個中情由比較複雜,一會咱們再慢慢說。
話說你來了也有一會了,還未請教尊姓大名?”
新客人咧嘴一笑:“好說。
吾乃大晉彭城內史劉裕是也。”
任小天眨了眨眼。
他一時間沒想起來大晉是什麼朝代,彭城內史又是何人。
反倒是趙眘驚而起身:“你是宋武帝劉裕?!”
任小天恍然大悟。
難怪他覺得劉裕這個名字哪裡熟悉。
原來是南朝第一帝劉裕啊。
這話一出,再看劉裕比趙眘還要吃驚。
他猛然站起身,險些掀翻了桌子。
“什麼宋武帝?!
你可不要胡言亂語!
吾乃大晉之忠臣,焉敢把反賊的帽子扣在吾的頭上?!”
劉裕麵色漲紅。
也不知是酒勁上湧所致,還是他驚懼之下氣血上衝到了麵部。
“吾說怎麼從方才進院就覺得不對勁。
原來是酒無好酒,宴無好宴啊。”
劉裕警惕的看向在座的幾人,右手不禁放在腰間的刀把上。
隨時都有暴起殺人的可能。
扛著酒箱回來的王莽都傻了。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又要打起來了?
他趕忙放下酒箱,一溜煙跑進了廚房。
畢竟他可沒有功夫傍身,萬一打起來誤傷到他可沒地兒哭去。
“冷靜,冷靜。
我們不是朝廷派來刺探情報的人。
你先坐下,我慢慢給你解釋。”
任小天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
劉裕看了他一眼,隨即把目光著重的放在了趙匡胤身上。
從剛才的交手中他也感覺出來了。
趙匡胤武藝怕是不在他之下。
萬一真動起手來,他必須要警惕趙匡胤的動作。
而任小天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
再加上他那鬆鬆垮垮的坐姿,怎麼也不像是個有功夫在身的人。
所以劉裕也沒把任小天當成個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