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低頭一看,卻是匆忙中把龍袍都穿反了。
“哈哈哈!劉秀你也有今天啊。”
王莽指著劉秀瘋狂大笑道。
劉秀羞紅著臉把龍袍脫下重新穿好。
任小天憋著笑故作嚴肅道:“好了好了。
閒話少敘,就等劉秀你了。
既然你到了,那咱們就開始說說這位新客人劉裕的事情吧。”
“劉裕?南朝第一位皇帝劉裕?”
劉秀聞言蹙眉看向劉裕說道。
劉裕人都麻了。
像是趙匡胤這樣後世的皇帝認識自己也就罷了。
劉徹和劉秀不是在自己前麵嗎?
怎麼他們也都知道自己的事情?
任小天看出他的疑惑,於是解釋道:“他們都是看過史書的。
所以知道你的事跡也沒什麼難理解的。”
劉裕恍然的點了點頭。
他現在倒是不懷疑任小天的話了。
畢竟若是桓玄派來的人,根本沒有這個必要和自己演這麼一出戲。
再者劉邦幾人的形象也和自己印象中的形象能夠吻合上。
“老王,你去讓張成他們再做幾個菜端上來。
我看老劉他們還沒吃飯呢。
咱們邊吃邊聊。”
任小天轉頭對王莽說道。
王莽一邊往廚房走一邊嘟囔道:“張成也是倒了黴了。
這一會功夫做了三頓飯了。”
劉裕和趙匡胤聞言都是尷尬一笑。
之前兩桌菜都是他們兩人給打翻的。
“劉徹、劉秀、老趙,你們幾個對劉裕的生平比較熟悉。
所以我著重是說給老劉和苻堅他們聽的。
要是哪裡有遺漏之處,你們記得提醒我。”
任小天端上兩盤瓜子乾果放在桌上。
劉徹幾人點了點頭。
劉邦喝了口茶水,嗑著瓜子說道:“甭廢話了,趕緊開始吧。”
這副模樣倒是像極了在茶館聽相聲的看客。
“其實劉裕前半生的事情也沒多少可說的。
他祖父劉靖曾經做過東晉的東安太守。
雖然隻是個僑郡,但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官員了。
(僑郡就是東晉在南方以九州之名重新劃分的郡縣,實際上有名無實)
但是到了他父親劉翹那兒,就已經衰落成了一郡的功曹。
功曹在當時頂多也就能算得上是吏,升遷與否全由太守做主。
那工資更是少的可憐。
劉裕就是在這種環境下出生的。
他剛出生,母親趙安宗就因難產而死。
而劉翹居然連給劉裕請奶媽的錢都拿不出來。
甚至一度狠心想要將劉裕給舍棄掉。
幸虧劉裕的姨母不忍,將其收養與其子一起哺乳。”
劉啟聽後大驚道:“居然有如此狠心的父親?!”
劉裕則是麵色難看,似乎想到了小時候的過往。
任小天歎了口氣:“有些事情咱們也不能以旁觀者的角度去指責他人。
當時的劉翹生活真的是很困難。
他連安葬趙安宗的錢大部分都是借來的。
哪還有多餘的錢去請奶媽?”
劉邦皺眉道:“好歹也是一郡的功曹吧?
怎麼生活過的如此艱辛?
難道當時的皇帝比朱元璋那家夥還摳門?”
任小天搖搖頭:“那當然不是了。
當時的皇帝不過是上層士族的傀儡罷了。
而上層士族們整天都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
他們又怎麼會低頭看看那些比他們低賤的人呢?
劉裕算是沒落的寒門之士都過得如此艱辛。
可想而知最下層的百姓是過著怎樣的生活了。
要知道寒門終究也是門啊。
百姓連寒門的門檻都摸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