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義真這會也麻爪了。
王鎮惡已死,謀反一事根本無從考究。
可王鎮惡畢竟是朝中大將,怎麼能死的這麼不明不白?
但是真要讓劉義真怎麼處置沈田子,他還真沒什麼主意。
一時間陷入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如果朕是劉義真的話。
沈田子的罪自然是要問的,但絕對不是當下。
讓他以戴罪之身抵擋胡夏的攻勢。
另一方麵向建康城請求援軍。
等擊退胡夏之後,如何處置沈田子再交由劉裕定奪。
畢竟戰事緊急,擊退胡夏才是首要任務。”
趙煦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趙匡胤點了點頭。
趙煦的處置雖然保守些,但卻是最穩妥的。
任小天輕呼一口氣道:“然而劉義真情急之下根本想不到這些。
最終還是長史王修出麵處理此事。
他果斷下令將沈田子捆綁起來。
然後以擅殺大將為由將沈田子處斬了。”
“呃...殺的這麼果斷嗎?”
劉邦聽的都愣住了。
任小天聳聳肩:“主要人家王修處置的也沒毛病。
你沈田子名義上還是受王鎮惡節製的。
你卻以下犯上把上官給弄死了。
現在要是不處理你,以後人人還不都效仿你的做法?
那朝廷上下還不亂了套了?
再者王修跟王鎮惡都是前秦南渡的北人。
他也知曉沈田子和王鎮惡的矛盾。
在王修想來,今天你能殺了北人王鎮惡。
那明天我這個北人長史是不是也要死在你的刀下?
乾脆我先把你砍了再說。”
劉啟沉默半天開腔道:“大敵當前,自己人卻先亂起來了。
這仗根本就沒得打啊。”
任小天搖搖頭道:“雖然因為王鎮惡和沈田子之死,軍營亂了一陣。
但是總歸還有傅弘之在。
他率部在池陽和寡婦渡兩次擊潰胡夏的大軍。
胡夏死傷慘重,一時退回大營繼續觀望。
而長安城中有長史王修處理政務,倒也沒再出什麼大的亂子。
另一邊劉裕得知此事後,很快關於此事的處理意見也送到了長安。
王鎮惡一代忠良卻被冤殺,追封為左將軍、青州刺史;
沈田子雖擅殺大將,但念在他功勳卓著且已經身死的情況下不予追究。
王修越過上級擅自做主處斬大將沈田子的確有罪。
但也準許他以戴罪之身立功。”
劉啟愕然道:“如此倒是朕想錯了。”
“要真是你想錯倒也好了。
就這麼安穩了大半年之後,又有人開始作妖了。
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劉裕的兒子劉義真。
由於他年幼且生性貪玩頑劣。
於是身邊圍了一群佞臣整天換著花樣討好他。
他對這些人也是極為大方,沒事就大手筆的賞賜他們。
王修看不過去,於是上諫了幾次。
劉義真有所收斂。
而這些個佞臣被王修擋了財路,自然看他不順眼。
於是在劉義真身邊吹耳邊風。
說王修是王鎮惡的同黨,最近正在謀劃著造反。
劉義真一聽就害怕了。
畢竟王修南渡之前便是前秦都城長安本地人。
王修若是真有造反之意,那他劉義真豈不是危矣?
你們說,這劉義真也是不用他的腦袋好好想想。
王修若是想要造反的話,那還會等到現在嗎?
你劉義真的腦袋怕是早就送到王修麵前了吧?”
劉裕聞言苦惱的抱著自己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