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當麵商討,大聲議論(2 / 2)

“啊?”一旁的眾人有些茫然的望向羅恩。

對此,羅恩則是說道:“我隻是要一點血液,又不會太多,更不會殺了你們,隻是用來做研究而已,一個試管的量就差不多了。”

一邊說著,羅恩也是從懷裡拿出了一個15mm×150mm的試管說道:“差不多裝一半就行了,嗯,那個叫做不死川實彌的人多裝兩管,我回去做研究用,實在不行的話我付你們錢就是嘍,反正這錢也是大風刮來的。”

話語間,羅恩也是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袋子,裡麵零零散散的裝著十來枚二十元的金幣。雖然不是很多,但是拿在手裡依舊沉甸甸的。

的確,鬼殺隊很有錢,但還沒有有錢到能對錢沒興趣的地步。畢竟,隻是幾十毫升的血液也就,就一口氣換來接近小半斤的黃金,這生意給誰誰不眼紅啊?

但是相互對視了一眼,一旁的蝴蝶忍還是說道:“如果隻是一些血液的話,我想不管是當主還是鬼殺隊的成員都不會有意見的。至於報酬之類的就不必了,隻要能殺死鬼舞辻無慘,那麼無論無論是付出再怎樣的代價,鬼殺隊的成員都不會有絲毫的退縮。”

聽到了蝴蝶忍的話語,羅恩的嘴角也隨之多出一抹笑意。而另一邊,伴隨著蝴蝶忍那並不算大的聲音落下,咖啡店中的其他人還沒有感覺到,但是位於不遠處的醫學生中,則是有一個正在伏案書寫著些什麼的青年抬起了頭。

而對於蝴蝶忍的話語,羅恩並沒有多少的在意,將錢袋子丟給了幾人,隨後說道:“這些錢都是大風刮來的,對我沒什麼用處。倒是我剛剛說的那些人的血很有用處,彆忘了儘快送來。”

對於尋常人而言,血液可能就是人體的組織液。但是對於羅恩而言,血液可不僅僅隻是組織液那麼簡單。在血源詛咒的世界觀中,血液是力量與靈魂的載體。而亞楠之所以會吸引那麼多人前往,便是因為亞楠的血療能夠輕易而舉的治好常人眼中的不治之症。

不管是惡性腦瘤,癌症晚期,艾滋病,白血病,漸凍症……隻要伱能抵達亞楠,就都能夠通過血療治愈。

當然,雖然在這之後有可能要麵對比死亡更加殘忍的事情,但是該怎麼說呢……你就說治沒治好吧。

雖然已經離開了血源詛咒世界,但是關於血療的知識與理念的框架依舊伴隨著羅恩。而在鬼滅之刃世界……

雖然鬼滅之刃世界的力量挺一般的,作為動漫,表現力連爆街都勉勉強強。但是不得不說,這個世界還是有許多有趣的特產的。

比如說甘露寺蜜璃,因為吃了大量櫻餅,原本黑色的頭發變成了粉紅色,而末端則是變成了淺綠色。且從小便擁有相較於常人的八倍肌肉,一歲的時候就能夠輕易的抬起十五公斤重的石頭,食量更是媲美三個相撲選手。

說起來,羅恩也是有所不解。這樣強悍的力量天賦,為什麼要去學習鞭子一樣的柔劍?跟岩柱悲鳴嶼行冥一樣用錘子和斧子走力量流派不好嗎?

想來,原因也隻能是因為她加入鬼殺隊的目的了——找個比自己強的人當丈夫。

以及,害怕渾身肌肉醜醜的……

而除去了甘露寺蜜璃之外,炭治郎的嗅覺也超乎尋常,能在戰鬥時辨彆出對手弱點的氣味“隙之線”,能在人潮洶湧的人群中迅速的捕捉到鬼舞辻無慘的氣息,而他之所以能認出是鬼舞辻無慘,則是因為在兩年前他家人除去了禰豆子外儘數慘死時鬼舞辻無慘留下的氣息。

包括原劇情中的半天狗也是,正是炭治郎聞到了半天狗本體的味道,才發現了除去了喜怒哀樂四鬼之外還有第五個鬼。

我妻善逸則是因為聽覺,其甚至能夠通過聽覺來讀懂他人的感情,從而分辨對方是人是鬼。至於不死川兄弟……這兩個比較有趣。

前者風柱不死川實彌,擁有稀血,一個人的血液就能給鬼提供幾十人乃至上百人血液才能提供的能量。並且不死川實彌是稀血中的稀血,光是聞到,那份濃稠的味道就能讓鬼伶仃大醉。

後者不死川玄彌,吃掉鬼的部分肉體後能夠短暫的變成鬼,吃得越強,變成鬼後獲得的力量與再生能力就越強。

並非是任務,但是世界樹並不禁止這種行為——相反,世界樹本身十分鼓勵羅恩進行這樣的行為,因為這樣能夠有效的節省世界樹本身的運營與維護成本,且通過這種方式掌握的力量要更加紮實,甚至說在成體係後願意用係統幣等價收購,用來幫助其他小隊的成員。

以及,其他的部門。

確定了交易,羅恩也是點了點頭,隨後掃視了一眼麵前的幾人後嘴角隨之升起一抹微笑。

這一次倒不是有什麼其他的想法,而是詢問道:“關於圍殺鬼舞辻無慘,你們有什麼計劃嗎?”

聞言,一旁的鬼殺隊眾人也是危襟正坐,隨後滿臉肅穆的蝴蝶忍從懷中拿出一張信紙雙手緊握遞向了身前的羅恩,謙遜的說道:“這是當主的計劃,還請您進行確定。如果沒問題的話,幾日後,當主便會以自身為誘餌,親自將鬼舞辻無慘……”

還沒等蝴蝶忍說完,羅恩便伸出手製止了蝴蝶忍的話語,隨後拿起信紙隨意的看了兩眼說道:“你跟我說這個乾嗎?”

“……嗯?”

聽到了羅恩的話語,眾人有些不解的抬起頭。

對此,緊接著他們便看到羅恩不急不慢的抽出信紙,然後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意,當著眾人的麵將信紙折成了紙飛機,隨後輕輕一拋,那紙飛機便飛到了不遠處那些醫學院學生的聊天暢飲的咖啡館卡座裡,並在那個正在伏案書寫著些什麼的青年的身前落下。

“當事人不就在這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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