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我們老獵人也是道具頗多~(1 / 2)

望著麵前的一眾惡鬼,羅恩的臉上滿是恬靜而溫和的笑容。

而跌落在地,意識到了自己的頭顱被摁碎的童磨的身軀也是開始了不斷的顫動。隻是片刻時間,地上的肉塊便重新連接在一起。但是還沒等眾人回過神來,甚至說,還沒等童磨喘息哪怕片刻功夫,緊接著,便又是一道道裂痕在童磨的麵龐之上接連綻裂。

隨後,甚至不需要羅恩動手,伴隨著噗嗤一聲,其頭顱便再次爆開。

但緊接著,童磨便再一次的恢複了肉身。隻不過和之前的時候相比,現在的童磨不管是怎麼看都顯得格外狼狽。甚至說,就像是一個易碎的瓷娃娃一樣,即便是肉塊已經粘合在了一起,但是在這份疼痛的刺激下依舊不敢有絲毫的輕舉妄動,隻能是滿目驚恐的趴在地上,維係著剛剛愈合時的樣子。

“感到無法理解嗎?也難怪,畢竟你們並沒有穿越世界屏障的那種感覺。”

感受著童磨目光中的驚恐,羅恩也是輕笑著:“你們之所以能夠快速恢複,是因為能夠通過黑暗來繼續特殊的秘能進行身軀的修補。同樣的道理,之所以恐懼陽光也是因為陽光具有破壞這種秘能構成的能力。而你們,乃至你們的主人都沒能進化完全,在整個身軀都是由這種特殊的秘能構成的同時,卻並沒有多少進化出與之相對應的穩固結構。”

秘能,一種羅恩在世界穿越時感受到的,遍布諸多宇宙中的最底層的力量。而根據對秘能的掌握,秘能也能夠以不同的形式進行釋放。血鬼術便是一種對秘能的簡單利用。隻不過很可惜,就像是羅恩說的那樣,這個世界對於秘能的理解十分淺顯。

至少,他們並沒能意識到他們的力量本質源自於什麼,隻以為自己的血鬼術是這樣的,於是便這樣的使用。

粗糙的使用,這代表著想要破壞起來也格外的簡單。而想要破壞他們的自愈能力也很簡單……

“就和免疫係統完全失去作用一個道理,隻不過你們是對於陽光完全的失去了抵抗力。”

平和的說著,羅恩也是不急不慢的從係統空間中抽出了鋸肉刀,滿臉的溫和:“針對起來甚至不需要模擬陽光的性質,隻需要額外的施加一部分外力,就能通過傷疤增生的方式破壞其自愈能力。”

隻可惜,還沒等羅恩說完,緊接著,一旁,意識到了不對,黑死牟便冷聲說道:“殺了他,上!”

話語間,黑死牟率先出擊。手中那由自身血肉與骨骼構成的暗紅長刀在瞬息間拔刀出鞘,緊接著在下一刻更是化作一道霹靂伴隨著破空的風聲朝向羅恩的脖頸斬去。速度之迅猛,彆說是尋常人,甚至就連站在黑死牟身旁的猗窩座都沒有及時的反應過來。隻看到殘影一閃,下一刻,那刀鋒便已經臨近那個黑衣男人的脖頸!

但也就是在那刀鋒即將觸碰到羅恩的脖頸的時候,突然,伴隨著一聲槍響,緊接著,黑死牟隻感覺自己的刀鋒像是碰到了什麼東西,強大的衝擊力尚在其次,真正致命的是那堅硬的物體在觸及到自己的刀鋒的時候他的意識也遭受了衝擊。就像是一柄無形的大錘正麵砸中,恍惚的瞬間,也讓他的身軀不受控製的失去重心,向身後倒去。

槍反——可惜以水銀與羅恩本身的血液為主要原料的水銀子彈並不存在彈殼一說,否則的話伴隨著彈殼落地的聲音,這一幕或許會更加的震撼人心。

但是也無妨,因為在黑死牟失去重心的下一刻,羅恩便舉起了手中的鋸肉刀。伴隨著機括的開合,原本手斧形態的鋸肉刀迅速的化作樸刀的形態。伴隨著手臂的勁力爆發,隻聽到風嘯聲一閃而過,緊接著在離心力的加持下,那血跡斑斑的鋸肉刀便化作一道殘影從空中斬落,惡狠狠的通過黑死牟的肩膀切入,然後又從身軀的下方斬出!

隨後,伴隨著一道血光爆裂,其半邊身軀轟然炸開。破碎的骨茬混著碎肉橫飛,隻是頃刻之間,便將無限城的通道浸染的一片猩紅!

但即便如此,伴隨著劇痛的刺激,回過神來,黑死牟那已經被血色覆蓋的眼眸便再一次的強行凝起。甚至說沒有在意被斬碎的肉身,僅存的一隻手臂握緊刀鋒,伴隨著暴起的血氣,他那原本便健碩無比的身軀再一次的鼓起一圈,呼吸法運行,揮刀的瞬間,似乎有無數肉眼難以觀測的細小風刃環繞在長刀的周遭如同電鋸的齒輪般來回切割!

月之呼吸,壹之型·暗月·宵之宮!

日之呼吸源自於自己的弟弟,也是鬼滅之刃世界觀中最強大的劍士繼國緣一。而月之呼吸,便是黑死牟,或者說繼國嚴勝基於起始呼吸·日之呼吸而自行創造的,屬於自己的呼吸。

和熾烈的日之呼吸不同,月之呼吸每次揮出的斬擊四周都有不規則的細小月形利刃,利刃的大小和長短還會不停發生變化。即便是肉身再怎樣的堅硬,這高速切割的風刃依舊能夠如同電鋸般將其在瞬息間將斷麵切割成渣!

看似簡單,隻是一道瞬間發出的強力斬擊。但這卻是黑死牟最引以為豪的基礎——不需要多麼花哨的點綴,隻是強悍的力量佐以人類肉眼甚至無法進行觀測的急速所形成的,一記千錘百煉的斬擊!

感受著其中的迅猛,羅恩的目光中也是流露出一抹驚訝。但是很可惜,也就是在下一個瞬間,羅恩也便側身閃開,隨後回身一刀斬落在黑死牟的胸口上。

又是一道血光爆開,這一次的黑死牟也是失去了所有的機會。不止是殘存的身軀被切斷,甚至就連僅存的一隻手臂也都被鋸肉刀劃的支離破碎。

對於這份痛苦,黑死牟並沒有絲毫的自覺。他就隻是怔怔的通過那勉強黏連在一起的身體站在原地,強行抬著頭望著羅恩的胸口,隨後目光中流露出一抹不甘——就隻是,這種程度嗎?

位於羅恩的胸口,那漆黑的獵人大衣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道淺淺的白痕。但這白痕實在是過於輕微,甚至不需要縫補,隻需要用手揉一揉便會消失不見。

如果是他的話……

明明已經無數次設想過如果死亡真的降臨到了自己的身上那會是怎樣一副情形。但是現在,當死亡真正降臨時,黑死牟意外的發現,自己似乎並不像是自己想象的那般恐懼。

作為最強劍士繼國緣一的兄長,最開始的時候繼國嚴勝很可憐自己的弟弟,因為繼國緣一總是呆呆的,對於俗世之間的人情糾葛可以說是漠不關心,毫無在意。

而在見到了繼國緣一的強大後,繼國嚴勝也開始感受到嫉妒。而在知曉了覺醒了斑紋的人絕對活不過二十五歲後,更是選擇割下主公的頭顱,向鬼舞辻無慘宣誓效忠。

但是現在……為什麼,為什麼死亡真正的降臨了,但自己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恐懼?

凡是——疑惑?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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