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請顧小姐抓緊時間。”
警察一走,周圍空曠了不少。
“還不出來?”
夙隱往景遇他們那邊看過去。
景遇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他疑惑眨著眼睛問,“姐姐什麼時候去報的警?”這裡一點信號都沒有,可走出去也要很久,今天根本到不了。
這時,夏言他們幾個也不急不緩的走出來,急切的視線也看向夙隱,他們也想知道。
係統:其實是宿主叫它報的警。
夙隱隨口說了一句,“來之前報的。”畢竟像係統報警這種事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
“……”
“……”
他們看起來會相信嗎?
不過她既然不想說,景遇也不會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對了,姐姐,這三個人是他們當時抓的,被我們巧然遇見了,然後救下了他們。”
三人看了夙隱一眼,嘶!好冷,這人就是雇主啊,他們憨笑道,“顧總,您好。”
夙隱朝他們點了點頭。
景遇又開始問,“那你今天去哪兒了?”
夙隱沒說,反而是雲淡風輕的略過這個話題。
係統也想問這個問題,但是它不敢問,今天早上它又黑屏了,它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出故障了,可小世界的畫麵能看又打消了它的疑慮,就宿主的不能看,若係統有形態,這會指不定是嘴咬著手絹尾端手指纏繞著,然後一甩而出,低聲哭訴它好慘,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簡直枉為係統。
許餘三人一出村說他們還有事,就和景遇他們分開了。
等他們來到警局的時候,女人的神誌情緒也恢複的差不多。
女人開始緩緩敘述望遠村的事情。
望遠村就是一個封建落後還及其迷信的村子,每年都要舉行祭祀大典,為了能夠保證生兒子,剛開是還隻是用雞牛羊祭奠,自從五年前的時候起就開始用活人獻祭,她說,她叫蘇爾是個大學生,當年她是被拐賣然後逃跑過程中流落到那兒的,因為村子裡不允許有外姓人,但或許那些人看她是個女人,能夠生兒子,他們讓村裡麵的所有男人都來淩辱她,隻要能夠懷孕就好,反正這個村的都是一家人,而村裡女人好像已經習慣了,環境造就人,她們也幫著那些男人一起。
五年前,村子裡麵來了一對夫妻,說是來找一種東西,看那一身穿著都知道他們是不平凡的人,沒人知道他們是來乾嘛的,他們住在穆正偉家,那女人名叫江落挽,男的叫顧辭。
起初,村裡的人對他們挺好的,江落挽長得很美,是個古典美人,經常戴一根很好看銀色的項鏈。
望遠村就是個地獄,男人見了女人就想控製不住,更何況是江落挽這麼個漂亮美人,因為有顧辭在,他們倒是沒那麼著急動手,江落挽每天就在院子前培育花,沒過多久,花已經開滿的整個院子。
終於在某天,那些畜牲直接來了個下藥,把顧辭給迷暈了,最後隻剩江落挽一人。
那天,蘇爾來找江落挽,想了許久還是想告訴她這裡的事情,可是,到了門邊,她聽見裡麵的聲音,許多男人的低罵聲混雜著江落挽的哭聲求救聲,似乎已經哭很久了,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她偷偷透過窗戶看,江落挽身上全是血跡,牆壁上是她硬生生摳出來的血跡,指甲裡麵已經浸滿了血,蘇爾死死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哭出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