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倦死死咬住唇瓣就是不說話。
現在的他仿佛罌粟一樣,讓夙隱越來越忍不住,仿佛囚籠中的困獸等待時間衝破出去。
她靜靜等著他,仍然一句話沒說。
最終,理智衝破牢籠,困獸徒然暴走。
夙隱捏著洛倦的下顎,強迫他仰著頭,暴力的親著被咬得鮮紅欲滴的唇瓣,動作不帶一點溫柔。
今天說什麼洛倦也逃不過去。
現在的夙隱沒有什麼理智可言。
唇上傳來很重的刺痛感,洛倦皺了皺眉,嘴巴一下子微微張開。
yi.wu.g.jin.**i的感覺不太舒服,豪無溫柔可言。
這是洛倦第一次認識到原來她還有這麼粗暴的一麵。
和之前的相比,那些簡直就是小菜小粥。
洛倦雙手被她鉗住,不知什麼時候她又拿出鏈子栓住他的腳腕。
洛倦由著她粗暴的動作,死死的不肯發出一點聲音,好像對這件事也不在意了。
夜還很長……
許久,夙隱強迫他發出一些零零碎碎的聲音。
她輕輕靠在他耳邊,嗓音極為暗啞,“阿倦,叫姐姐。”
眼淚順著眼睛滴落在枕頭上,洛倦就是不肯叫。
這副哭的樣子讓夙隱受到極大的神經衝擊,夙隱指尖一個用力,洛倦不受控製的叫了一聲,“你……”
白皙的手指因為緊抓著床單而露出格外漂亮的青筋。
洛倦額頭冒著細汗,儘管房間內溫度比較合適,可他還是出了一身的汗。
夙隱撫摸著他的臉,輕聲哄著他,“乖,阿遇,叫姐姐。”
洛倦索性側著頭不理她。
他總能在某些方麵刺激到夙隱,就比如今天他已經刺激她無數次了。
……
深夜,洛倦累得睡過去了。
可下一秒他就又被nng醒了。
之前一段時間不肯說話,現在他受不住了,小聲哭著求饒,“夙隱!夠了!”
他越哭夙隱就越粗暴,直到他最後暈了過去。
夙隱親了一下他紅腫的嘴唇,把著他去浴室給洗了個澡,然後抱回床上,緊緊摟住他。
睡夢中,洛倦似乎睡得很不安穩,一直皺著眉頭。
夙隱神手輕輕撫平他皺著的眉,靠近他的耳邊,撚著他的耳垂,清冷的嗓音縈繞在空氣中,“阿倦,你逃不掉的。”
翌日,
正午,陽光明媚,
洛倦一下子睜開眼睛,全身的酸痛使他皺著眉頭。
“醒了?”
身旁抱著他還對他做那種事的人正出聲。
聽見這個聲音洛倦心裡就窩火,卻無從發泄。
他轉了一下身子,背對著她,懶得理她。
夙隱又強製性把他翻過來相互麵對著,有耐心的解釋著昨天的問題,“沒有腳踏兩條船,也不會去找他,比賽那天我會帶你一起去。”
洛倦待在她懷裡靜靜的聽著還是不說話,從昨天開始他說的話屈指可數,夙隱逼他叫他都死撐著不肯叫,隻有出其不意間使勁用力才會溢出一點聲音。
夙隱下顎低在他的腦袋上,手指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腦的頭發,發質鬆軟觸感極好,因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暴戾的情緒已經被安撫下去了,她輕聲哄他,“阿倦,不生氣,好不好?”
洛倦聽見這話積攢已久的情緒瞬間爆發,他悄悄伸手掐著她的腰,小腦袋拱出來,眼圈紅紅的看著她,“夙隱!你真討厭!”
“我一點都不想原諒你!”
“你讓我難受了這麼久!”
“楚放也是,他還說比賽你要和他一起待很久!”
洛倦越說越委屈,恨不得把所有的情緒吐露出來。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很生氣!你知不知道!”
“明明是你先闖進我的生活,憑什麼還要有其他人!”
“他想要跟我搶你,就算我不喜歡你,但你是我的,是洛倦一個人的夙隱,不是其他人的!”
她就像一個深淵一樣,他控製不住自己不斷的向深淵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