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止頓時瞪大眼睛,“你……你……”
褚謹言又俯下身,準備繼續,“還說嗎?”
薑止氣急敗壞的推開他,“不說了,睡覺。”
他也懶得理還在自己腰上的狗爪子。
雖然鬨得比較晚,但是薑止心大,睡得還是比較舒服,隻不過床小,兩人擠在一張床上,整夜都保持一個姿勢,醒來的確比較難受。
薑止醒的時候褚謹言還沒醒,他從裡側翻身下床,途中還對那人做了鄙視的手勢。
切!小樣,醒的還不是沒他早。
等他洗漱完,人也還沒醒,薑止爬上去看了一眼,嘴裡呢喃著,“奇怪,怎麼還不醒,這人的生物鐘不是挺準的嗎?”
說完還輕微捏了一下他的臉,這觸感,這顏值,果然,上帝就是不公平的。
觸感之下,臉得溫度有點高,薑止臉色倏地一沉,他把手放在褚謹言的額頭上,溫度高得嚇人。
他急匆匆的去醫務室買退燒藥。
薑止滿頭大汗的買完藥回來,又急忙給褚謹言吃幾粒,見他把藥吞下去他才放下心。
他坐在床邊靜靜看著他,突然笑出聲,“真是欠你的。”
突然想去以前小時候自己生病也是他在身邊,他的父母很忙,兩家基本都挨著,所以小時候他在褚謹言家的時間都比自己家長,沒想到,都過了這麼久。
其實他對自己的人占有欲很強,褚謹言每交一次新朋友,他都會氣很久,他自私想他隻有他一個朋友,高中時候為了這事還和他鬨了挺久。
鬨的事情,無非就是男生打打球就認識了,他得知這件事,以為褚謹言交上新朋友,每天盯他就像盯出軌的丈夫似的,對他又是吵又是鬨的,生怕他被彆人勾了魂。
還好,他依舊隻對他一個人好,好得讓他飄過頭了。
回憶到此,薑止輕咳一聲,惡作劇般開口,“褚謹言,如果你現在醒來我就答應你,不用考慮一個星期。”
“真的?”
?!!
薑止突然被嚇一跳,“你怎麼說醒就醒?!”
褚謹言啞著嗓子,“給我倒杯水。”
“你等等。”
薑止立即下床給他倒水然後遞給他。
褚謹言喝了點水感覺嗓子舒服多了,昨晚他這位金貴的小少爺一直搶被子,沒想到自己感冒了。
薑止擔憂一閃而過,“好點了嗎?”
褚謹言把水杯還給他,慢吞吞的說,“好點了。”
“剛才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可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你給我喂藥的時候就醒了。”
“那你裝什麼……”看著他有點蒼白的臉色,薑止突然到嘴的臟話被他咽下去,“行吧,答應你。”
褚謹言突然笑得很傻,“好。”
薑止見他笑自己也笑起來,“這麼高興嗎?傻不傻啊。”
“我等了很久,現在終於讓我等到了。”
薑止怔住,沉默一會才說,“怎麼不早點說?”
“當時的我也會答應的。”或許更早他都會答應,他喜歡的是這個人,無關性彆。
“有想過,隻不過想等你開竅,沒想到你一直不開竅。”
薑止觸摸一下他的額頭,還是有點燙,勾唇笑道,“傻子。”還非得等他開竅,是不是他一直不開竅就要一直等。
想著他也就問出來。
褚謹言躺在被子裡麵,看上去很乖,可說出的話並不乖,“所以我就經常做那件事,就想看你能不能察覺,又或是覺得惡心,誰知道你還沒發現就買一堆的殺蟲劑。”
說起這個薑止就尷尬,這樣顯得他格外純潔,什麼都不懂。
他匆匆岔開話題,“彆說這個,你在睡會兒,額頭還這麼燙就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