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劇情。”
“好的,宿主。”係統落下了激動的淚水,宿主都會主動找它要劇情了,可歌可泣啊!!
它立刻把劇情傳給夙隱,他們穿過來的時候剛好原身在上朝。
原主名叫容隱,她們一家都是滿門忠烈,為國捐軀,母親當年是威名遠振的將軍,父親也絲毫不訓色,在這個不允許男子拋頭露麵的國度,他的一番事跡載入史冊,經常被後人歌頌。
容隱作為攝政王,常年征戰沙場,百姓中的呼聲最高,隱隱有超過樓杳的趨勢。
自古以來,帝王家最忌諱功高蓋主。
樓杳起初對容隱是欣賞的,但她立的功愈發數不清,慢慢的態度由欣賞轉變為嫉妒憤怒。
兵符的大權掌握在容隱手中,樓杳對她又愛又恨,愛是她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將軍,恨是怕她起兵造反。
軍營裡麵的將士差不多都是她帶出來的,也基本都聽她的差遣,這是最刺痛樓杳心臟的一點。
下旨給容隱婚配,這隻是第一步,要相互製衡。
玄予作為丞相是站皇帝一派,剛好家中有一小兒,年十四,甚是單純。
往往這種單純的人最適合做線人,容隱心思比較糙,不能時時刻刻都知曉玄寶的心思。
容隱對樓杳下得的聖旨沒多想,就當是陛下替她著想,自己年歲也大,是到該成婚的年紀。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忠心耿耿卻招來殺生之或,還和自己的枕邊之人有關。
邊關戰事告落已久,為了玄寶,容隱留在京中,空置已久的府邸也開始充滿人氣。
年底,恰逢緒州水患,機會來了,樓杳想都沒想就派容隱前去,就因此還遭受朝中一些人的阻礙,紛紛上奏讓她把旨意收回去。
但她等不及了,百姓中容隱的聲望越來越高,甚至有了出現讓她做陛下的言論……她越來越恐慌……每日如坐針氈……
緒州水患,容隱最終還是去了,她心係天下,最見不得百姓受苦。
去緒州的路途中,卻徒然遭遇殺手,隨著殺手越來越多,一批又一批,車輪戰似的想要把她給耗死。
雙方廝殺一段時間,地上躺下一具又一具的屍體,猩紅的血液流一地。
容隱帶來的人不斷減少,起初她還能應對,可身體卻越來越吃力。
眼眸驀然一沉,這是軟骨散的症狀,府邸進出每天都有人查,能給她下藥的隻有……
眼看又來一批殺手,容隱沒時間多想,提前劍就往上衝,真正從死人堆裡出來的人,連配件都帶有殺意。
在軟骨散的作用下,她越來越握不住劍,所有的事情組合起來,大概也能明白這人是誰派的。
這會……兵符說不定已經在那個人的手中了,就在昨日她懷中嬌小柔弱的人兒,一直哭著不肯讓她走,“妻主,您走了我怎麼辦?”
容隱摸著他的腦袋,輕聲哄他,“彆怕,過段時間我就會回來了。”
“可是……”玄寶抱住她不肯鬆手,小聲哽咽道,“我怕……”
“那該如何?可要隨我一起?”
玄寶身體一僵,隨後懂事道,“我不能去耽擱妻主。”
“我見您腰上經常掛著一副腰牌,可以把它給我當思念之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