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穿好衣服。”
“好。”鬱詞坐起來顫顫巍巍的替她穿衣服，沒有溫度的眼淚滴在她的肩上，但仿佛滾燙的厲害，心臟徒然一緊。
“彆哭，是姐姐錯了。”
夙隱抱住他輕輕揉著他的腦袋，“頭疼是騙你的，不哭，好不好？”
“你騙我！！”鬱詞哭得更傷心。
眼淚更是像不要錢的往外鑽，滲透了夙隱的睡袍。
“我……一直在緊張……怕你出事……”
“你怎麼能這樣……”
鬱詞越說越難受。
夙隱捧著他哭花的小臉，替他輕撫掉眼淚，“我錯了。”
“但是……有件事……姐姐很早就想再對你做……你乖一點……彆害怕……”
“這會很舒服的，不會疼。”
她挑起鬱詞的下巴，傾身而上，覆上清涼的薄唇。
鬱詞瞳孔一縮，完全忘記哭，那晚的事像電影似的在他大腦播放無限循環播放。
他使勁掙紮推開夙隱。
夙隱眸色幽深直接把他壓在床上控製他彆亂動，低聲誘哄他，“彆怕，乖寶。”
“這次不疼。”
鬱詞什麼都聽不見緊閉雙眼搖頭，他隻感覺全身都好疼，身體仿佛強製禁錮住……劇烈的痛感鑽進肌膚讓他止不住顫抖……
“疼……姐姐……我怕……”
“不疼，聽話。”
夙隱儘量讓他彆怕，嗓音都帶著無儘的溫柔，“乖，不怕。”
過了一會，鬱詞才慢慢放鬆身體，看上去沒那麼害怕夙隱。
許久之後，閉著的雙眼眼睫輕輕顫了顫，緩緩睜開眼睛，冷白的臉泛上紅暈。
夙隱摸了摸他的腦袋，“真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