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這隻是個夢,醒來後他們依舊是以前的模樣……
時舟漁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醒來時被綁在手術台上像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他看著眼前穿白大褂的人,呼吸過於急促,額頭控住不住的出了很多冷汗。
時舟漁很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可他冷靜不下來,密閉的空間,恐懼的心理在一點一點無限放大,甚至連少年心底隱秘的心思都被她嚇得一點不剩。
他不知道她給他打了什麼藥,渾身沒有力量,連掙紮一下都做不了。
“宋隱!你快放了我!”
“你放了我,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好不好?”
宋隱冷淡的看了他一眼,“放你?”
“怎麼可能呢?”
“你知道嗎?”她忽然詭異的笑了,“我想這樣做很久了,怎麼可能會放你呢。”
“你放心,我給你打了麻藥,不會疼的。”
“你運氣很好,以前我從不給那些人打麻藥,我喜歡看他們痛苦的模樣。”
時舟漁聽著她平靜說出的幾句話,覺得自己的三觀炸裂了,他尖聲怒罵,“你變態!”
“嗯,我承認。”
宋隱沒急著動手,有條不紊的和他說著話,“你的身體是我見過最漂亮的。”
“我當醫學生的時候就喜歡上解剖課,像是與生俱來的,無法舍棄。”
“可有一點,我覺得不止當醫學生的時候想,而是很早就想了。”
“我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心性,可誰讓我看見你呢,你就像是為我而生的,你一出現,我就控製不了自己內心的病態。”
“我等了很久,終於等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