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聚義堂的秩序,看起來很鬆散。不過他們上下都很團結,而且,在聚義堂,都是以堅守正義,作為畢生信仰。隻是,不知為何,堂主的位置,對他們來說,就像是一種負擔。他們也並非懶散之人,卻都懶得去坐那個位置,說什麼誰輩分最小,就讓位給誰!還說這是他們,聚義堂的傳統。”
穀會長說道:“不知為何,聽了夫人的解釋,我倒是有些理解。”
穀會長心裡是這樣想的。作為堂主,在手下麵前沒有丁點威嚴,還老是被下麵的人取笑。這估計換了誰,怕是都不太想坐那個位置。
隨後,穀會長又問道:“那,敢問城主現在,情況如何!”
曼容夫人說道:“他,如今殘廢一個!整個人徹底癡傻,也算是活該。不過,好歹夫妻一場,我自不會丟下他,就讓他在府裡修養就是。”
穀會長歎息道:“若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曼容夫人也說道:“是啊,若早知彩鱗她們會遭遇迫害,我們當初,就應該留下她們,也不至於讓她們,被天陽迫害。”
穀會長說道:“說起這個,聽說那彩鱗,還有一起的兩個姐妹,皆已隨神國上使離去,我想她們的未來,已不用再憂心。”
曼容夫人說道:“不錯!嗬,說來好笑,我們當初還計劃,在城外劫走彩鱗姑娘,可還沒等我們動手,那幫陌生人,就遇到了麻煩。我們一直在飛舟上觀察,結果發現,下麵出手的,居然是神國上使。當時,三家宗門的人一同現身,過去想圍堵人家,然而看到是神國上使,他們直接就被嚇跑了,簡直搞笑。”
穀會長也不禁麵露笑容。
“……可惜!我們本想下去,打個招呼,結果神使們飛得太快,我們沒能跟上。之後,我與範蠡大哥,返回天心城,試著到商會找我父親,打探彩音和琴衣,這兩位姐妹的消息,卻不料,父親竟對我們下藥,將我們囚禁在底樓。直到第二日我們被放出來,才知道神使,在天心城,展開了審判。”
“哎!”穀會長一聲歎息,不由感慨:“所以說,做人還是與人和善為好。對了,不知,木真少城主他……”
曼容夫人說道:“木真他,仇恨難消。我已拜托範蠡大哥,收他做弟子。”
穀會長說道:“這,恐怕並非少城主的本意。聽說天玄宗長老,準備讓少城主入外門。”
曼容夫人輕蔑一笑,說道:“隻是一個外門弟子的名額,何必在意!他們不過是想通過木真,掌控整個天心城罷了!在天玄宗那樣的環境,大家都好勇鬥狠,爭強好勝,木真去了,隻會助長他的仇恨,還不如去聚義堂,學習如何做人。”
“倒也是!”穀會長隨即擔憂地說道:“隻是,曼容夫人,就不怕與天玄宗交惡!”
曼容夫人卻說道:“相信我,聚義堂的力量,並不必天玄宗差!”
“這我自然相信。隻是,那天玄宗的弟子,被你們一直扣著,也不是個辦法。”
曼容夫人急忙說道:“哎,我們可沒扣他,是那小子自己要逞能,想帶走木真,結果打賭輸給了範蠡大哥,把自己給搭了進去。可不是我們非逼他留下。”
“原來如此!”
“不過,那淩逝,倒也說話算話。他家老師和長老來尋人,他卻要非遵守賭約繼續留著,結果還氣走了自己的老師。你說像這種人才,範蠡大哥若是可以挖到聚義堂,會不會很有趣!”
“哎,算了,不提這些了!”
穀會長感到一陣彆扭,趕緊轉移了話題。
“對了,慕會長他,最近情況如何!”
曼容夫人說道:“聚義堂的前輩,推薦他,去了天宇商會青峽分閣。據說,是做了副會長,幫忙管理。想來,應該還不錯。”
穀會長說道:“這,想必,也不是慕會長本意!”
曼容夫人說道:“其實,被神使警告後,父親他已經有了悔意。可惜,之前的我也不知道,就逼父親退了位,還,逼走了那些供奉。你說,我是不是,有些過分。”
這倒是出乎穀會長預料,“若是如此,夫人也不必介懷。慕會長既有悔意,想必也不會在意!”
就在這時,外麵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位夥計開門進來,神色有些焦急。
“穀會長!”
“何事!”
“有兩位客人,來鑒定極品之上的超凡寶劍,想約會長一談!”
“超凡品?”穀會長不免驚訝,說道:“他們執有偽神器?”
“是!”這也是夥計形色匆忙的原因。
穀會長看向曼容夫人,邀請道:“夫人,可願下樓一觀!”
“走,且去看看!”
聽到有偽神器出現,曼容夫人也是來了興趣,當即隨穀會長一同走向下層……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