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那麼想吃,就讓你們吃個夠吧。待得天雲峰上的誅仙劍陣,完全布置妥當。天驕會武之後,便是你們的死期。今日的這頓晚宴,就當是本君大發慈悲,送給你們的斷頭飯吧。」
劍太虛的眼中,隱晦的閃過了,一道陰冷的寒光。想到接下來的宏圖霸業,他才稍微釋然了一些。若妖、冥二界的強者,儘數隕落於仙界。那麼放眼四界之中,還有誰能與仙界爭鋒?到了那個時候,他劍太虛便是四界共主。
雲上天宮的這場晚宴,可謂是賓歡主不歡。待得數個時辰之後,醉醺醺的各界強者們,才陸續離開了大殿。看著滿殿的殘羹剩飯,以及那些碗碟酒壇。劍太虛眼前一黑,便險些鬱悶的吐出血來。
待得回房之後,各界的強者天驕,便三五成群的聚於一處。他們均是在討論著,三日之後的四強之戰。任孤狂的奪冠呼聲,依舊是最高的。但要說最不被看好的,則是從原先的風洛塵,變為了現在的劍北辰。琇書蛧
任孤狂、龍逍遙、風洛塵三人,在各自的房中打坐調息。在這三天的時間裡,他們要將自己的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不說修為再做突破,也要以全盛狀態出戰。
晚間的夜空,明月繁星相伴,可謂是美麗非常。雲上天宮的一處密室之中,仙君劍太虛儼然在座。他的親傳弟子劍北辰,則低頭站於下方。對於三日後的這場大戰,劍北辰雖無必勝的把握,但劍太虛顯然是信心滿滿。
「北辰,本君也不妨告訴你。四強賽讓你遇上風洛塵,正是本君的意思。不管本君與擎天劍帝的舊怨,還是你與他傳人的新仇。這一戰,你都必須要贏。」
「師父,風洛塵這小子,與徒兒有著刻骨深仇。與他的這一戰,徒兒自然想贏。隻是他如今的實力,早已遠非昔日可比。徒兒的確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戰而勝之。」
劍北辰的言語之中,顯然有著一絲落寞。此時的他,哪還有往日的意氣風發。擂台之上的豪言壯語,不過是死鴨子嘴硬罷了。他連孫昊天都戰之不勝,又拿什麼去打敗風洛塵?
「哼,你有幾斤幾兩,本君又豈會不知?憑借你如今的實力,的確不是那小子的對手。不過想要戰而勝之,也並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你可還記得,本君與你說過的天宮禁術?」
「若你能將禁術學會,那小子縱然再厲害,也絕不會是你的對手。不過所謂禁術,自然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就不知你能否承受,這禁術帶來的後果了。」
「師父,你說的可是真的?隻要能勝過那風洛塵,不管付出何種代價,徒兒都願意接受。」
劍太虛的這番話,使得失落的劍北辰,再次燃起了希望。隻是在希望出現的同時,他的眼中又是泛起了,一道恐懼之色。身為雲上天宮的弟子,他也是隱隱猜到了,師父所說的究竟是何種禁術。
「北辰,想必你也猜到了。本君所說的禁術,正是我雲上天宮的不傳之秘-----無極解體大法。你隻需修得這門禁術,便可在極短時間內,激發出自身的所有潛能。憑借你如今的實力,完全可以一舉突破到絕世境。」
「大家同為天驕,雖然你們彼此之間,有著些許實
力上的差距。但所謂失之毫厘,便將謬以千裡。若你突破到了絕世境,便超越了他們,整整一個大境界。到了那個時候,莫說是這風洛塵了。縱然是那任孤狂,也絕不會是你的對手。」
「你隻需練成禁術,便可縱橫天驕會武。你不僅可以一舉奪魁,甚至還可以一雪前恥。你若能奪得冠軍,自然便可堵住那些悠悠之口。此前你禦劍飛天,取巧勝過孫昊天的事情,也終將被徹底的遺忘。」
劍太虛的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他微微一笑,隨即便循循善誘了起來。他試圖說服劍北辰,心甘情願的去修煉禁術。劍北辰的眼中,同樣是光芒一閃。劍太虛所說的這些,正是他最迫切需要的。xь.
無極解體大法,擁有著神鬼莫測之機。但它既然號稱禁術,修習起來自然是極為的困難。想要將之修煉成功,不僅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對於修習者的毅力與天資,亦是有著極高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