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誰是我老婆？”
“韓暮雪啊，今天上午我約的韓暮雪來這裡做專訪，喝了咖啡，還說的頭頭是道，怎麼？我電話裡說的你沒聽啊？”
顧炎又好氣又好笑，合著淩子越拿他的話都當了耳旁風了。
“她的事我不想知道，與我無關。”
淩子越語氣微涼。
“嘿，你個渣男，變心變得還挺快，才說要勾引人家，還向我取經，這才多久啊，就變心了？”
“那事兒早就翻篇了，我現在都不是警察了。”
一提到這些，淩子越心中莫名煩躁起來，手中的苦咖啡又猛灌一口，像是在喝悶酒。
“什麼，你不做警察了？那你要乾什麼，做警察，懲惡揚善不一直都是你的夢想嗎？就這麼放棄了？”
顧炎大感意外。
“我有我自己的打算。”
“是伯父的死刺激到你了？”
淩子越沉默。
顧炎也說不出什麼掏心窩子的安慰，一切儘在不言中，隻能單手用力擁了擁兄弟的肩頭。
“你調查的東西有進展了嗎？”
淩子越話鋒一轉。
顧炎歎口氣，還是承認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瞞你了。
最近剛得了新消息，他們有新動作，開了個皮包公司，在招什麼電話客服，我想再試試。”
“就憑你？還有你重金從安保公司請的那幾個保鏢？”
“我怎麼了？還有我請的幾個大哥，都是退伍偵察兵出身，綜合素質很強的，最起碼，我這一次安全有保障。”
“……”
“你要不就彆做了，第一回聽說做臥底，還自帶保鏢的。”
淩子越實在嫌棄。
“那不行，我錢都花出去了，事在人為嘛。”
淩子越沉吟片刻。
“要不這樣，我幫你查，你幫我查彆的。”
說話間，淩子越敞開風衣，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個厚牛皮封麵的小冊子。
“這什麼？”
顧炎翻開都是各種收集完好的資料。
裁剪了豆腐塊一樣的報紙，報道的內容都跟韓氏開發的新項目有關係......
顧炎看得眉頭直皺。
“這事我知道，今年鬨得沸沸揚揚的，我們家老頭子也投了不少錢，打了水漂兒，還經常在家發脾氣。”
“但是這事兒太大，我查不了。你找找老陸，據我所知，他們檢察院最近在忙這個事的。”
“不，這事兒明麵上是查不了的，所以需要你。”
顧炎抬頭有些茫然。
他不明白淩子越為什麼對他有這麼高的信任度。
“你也太高看我了，再說了，你都不做警察了，還管這些事情乾什麼？”
淩子越深呼一口氣。
“我懷疑我爸，也牽扯在這件事情裡麵。而且，我發現，淩氏如今，有很多業務，私下都跟韓氏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