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真!
“你有什麼資格翻我的房間!!”
陳萊怒了,這人行事一向我行我素,沒有邊界性,如今竟然離譜到隨便翻女同事的東西。
“這是劇組財務,你有什麼資格藏起來?”
“你!”
他耍起無賴,陳萊急得直跺腳,心裡罵著無恥。
“算了,陳萊,彆為了這種人生氣,惡臭男一個!”
“你!”
“怎麼,我幫我姐們懟回去,有什麼意見嗎?”
“好了,好了,繼續工作吧,彆在這兒看著了。”
付導皺著眉頭,疏散人群。
“韓小姐,我們請您來是為了製造一點話題度,來拯救收視率的,您看您現在來了以後,這也不願意那也不願意的,我們很難辦呀。”
付導回過頭來攤著手,試圖做韓暮雪的思想工作。
“我沒說不願意啊。”
“韓暮雪!”
此話一出口,陳萊當即擔心的叫了出來,她拉著韓暮雪的胳膊,一臉嚴肅,衝她微微的搖搖頭。
韓暮雪卻淡然一笑,拍了拍陳萊緊張抓著自己的手,讓她放心。
“不就是做豬眼睛吃麼?這有什麼難的!”
“那真是太好了,還是韓小姐深明大義!”
韓暮雪這一答應,付導那溝壑叢生的臉上瞬間舒展了笑容,第一時間看向一旁站著還沒反應過來的執行導演。
韓暮雪明白,這倆人原來是穿一條褲子的,難怪一唱一和,怕這些個歪心思都是早就一起串通好了的。
所以說,論小心機這一塊,某些男人也絲毫不輸綠茶女啊。
這樣的人是怎麼在電視台當上總導演的,可見一斑了。
韓暮雪轉過身去冷笑一聲,她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何況目測,這兩個人在單位裡,應該沒少給陳萊搞事,給她穿小鞋。
營造出一副陳萊喜歡鬨事,自己都是大度寬容出來調節矛盾的好領導的形象。
就一個字:惡心!
她看了看手裡這一袋子黏呼呼的東西,心裡有了一些想法。
不就是做飯嘛,她最擅長了!
平謠鎮好久都沒像現在這麼熱鬨了。
因為節目組的到來,整個村子裡的人晚上都去看熱鬨了,就連村裡的狗都出去了,一切靜悄悄的。
村長王友富拖著一條瘸腿,艱難的爬上炕,移走炕上堆的半人多高的大紅色被褥子還有兩個枕頭,又拆開一塊厚板子,提起桌上那個點好的老式煤油燈,拿著批在肩頭的那件洗的褪色的舊藍色布襖子,進了那個露出的矮洞裡,又小心把那塊移動板子再給合上。
這過去是祖上為了躲避侵略者挖的通道,直通後山的娘娘廟,如今也庇蔭了子孫後代,遮掩要遮掩之事。
他哼著小曲,心裡想著白天在花海裡看到的那幾個姑娘,砸吧著霍齒脫皮的老嘴。
不過二十多的年紀,比那藍花花可漂亮多了,這要是出手的話,得值不少錢吧?
尤其那個最高的,最出挑兒,實在不行,在村裡留種也不錯啊。
畢竟村裡的姑娘都出去了,全都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