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仲斜了李言一眼,完全把李言剛作的詩拋在腦後,還得是李安急忙提了一嘴。
“左相,剛剛我家少爺作的詩,您還未評價,不知道您可否滿意。”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這句詩意境深遠,給那些遭遇挫折困難的人一種百折不撓的力量和支持,鼓勵他們堅持信念,衝破一切阻力,去施展自己的抱負,光聽著就覺得熱血澎湃。
真想不到,自家不學無術的紈絝少爺,竟當真會作詩,並且詩詞優美意境絕倫,實乃大才,即便是當今詩聖怕是也難和自家少爺相提並論。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好詩,我兒大才。”
李仲眉開眼笑誇讚道,不成想自家的混小子竟然還真的會作詩,並且句句經典,定會成為千古名句。
“寧廣元,如何?”
寧廣元冷哼一聲:“右相,這詩我說我相信是李言所作,你信嗎?”
“李言什麼德行,狗叫兩聲,怕是都比他作的詩句更有力量。”
“我說寧世伯,你怎麼還人生攻擊,愛信不信,詩我做了,也請你遵守你的諾言,可千萬不要為老不尊,至於你女兒,我沒碰她,你也彆指望我對她負責。”
李言屬實有些不耐煩了,如今春暖花開,如此大好時光,豈能耽誤在眼前這個糟老頭身上,理當外出尋一妙齡女子策馬揚鞭,風花雪月。
“隨意摘抄的詩句,你也敢說是你所作。”
“好好好,就算是我抄的,然後呢,你想怎樣,殺了我替你女兒雪恥,我死了,我爹能放過你?我死了,你女兒嫁給誰?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真要把女兒嫁給我,你又狠不下心,畢竟我在眼裡是個為非作歹,一無是處的廢物,把女兒嫁給我,就跟鮮花插在牛糞上一樣。”
“寧世伯,你這也太難受了,所以與其如此難受,放過我,也是放過你自己。”
李言這波洗腦輸出算是給李仲和李安聽呆住了,寧廣元的那點小心思被李言拿捏的死死的。
寧廣元開始也聽蒙了圈,心裡一陣犯糊塗,還好他及時醒悟過來,氣急敗壞站起來,指著李仲鼻子怒罵道:“李仲,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滿嘴胡話,簡直就是一個潑皮無賴,既然你們李家拿權勢壓我,那我就去殿前告禦狀。”
“去吧去吧,反正被輕薄的是你女兒,你們寧家都不嫌丟人,我們李家難道還怕不成。”
李言再次開口,又是反將一軍。
“好小子,牙尖嘴利,李仲,我和你們李家勢不兩立。”
寧廣元怒紅了臉,無計可施甩袖而去。
李言看得出來,寧廣元算是被他徹底激怒了,不過他也完全沒往心裡去,這不還有個便宜老爹頂著。
“言兒,剛剛那首詩當真是你所作?”
終歸李仲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但也僅僅隻是試探,並未對此抱有多大的希望。
李言哈哈大笑:“老頭,他傻你也傻啊。”
“放肆!”
李仲麵色一沉,一巴掌拍在桌上,桌子瞬間碎裂,嚇得李言渾身一顫。
李言連忙正了正臉色,低頭畢恭畢敬:“爹,沒事我就先走了”
李仲武力驚人,可不是隨便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