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滿眼不屑,命人搬來一把椅子,坐在椅子上傲慢的俯視白玉鳳。
“對付你,我何須使用奸計,你昨日不是還說我淩煙閣都是散兵遊勇,你未免也太自大了些,我淩煙閣雖然剛成立,但是臥虎藏龍,彆說是比你厲害的武學高手,就算是刨你家祖墳,我淩煙閣也有人才。”
“你放屁!”
白玉鳳惱羞成怒。
“不服氣是不是。”李言擺了擺手:“張虎,放開她,再和她過過招,讓她心服口服。”
“好的,少爺!”
鬆開白玉鳳,張虎一雙大眼睛虎視眈眈盯著白玉鳳。
白玉鳳揉了揉肩,握緊拳頭向張虎直奔而去,白玉鳳也確實有實力,很快就看出張虎下盤不穩,拳擊改成一記掃堂腿。
張虎猝不及防應聲倒地,到底是個大塊頭,反應不夠迅速,但是擒拿有一招勾腿絆摔。
張虎順勢勾住白玉鳳的腿,白玉鳳瞬間失去平衡重摔倒地,緊接著張虎翻身而起,膝蓋壓住白玉鳳後背,右手掐住白玉鳳後頸。
“好好好!”
李言連連拍手叫好,起身吩咐道:“張虎今日立大功一件,回頭去財務部領取白銀百兩。”
“白將軍,你這一而再再而三敗給我的手下,可還有話要說?”
簡直是奇恥大辱,白玉鳳羞憤不已:“李言,你彆高興的太早,不過是些奇技淫巧而已。”
李言點頭:“打不過就是奇技淫巧,好,很好,你說是,那便是,隻是想不到,堂堂虎賁營統領,竟然連小小的奇技淫巧都對付不了,這要是傳出去,你的臉往哪擱,虎賁營眾將士的臉又往哪擱。”
“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行,我不管,張虎放了他。”
李言也不想將白玉鳳得罪透,隨後轉身離去。
“李安,昨晚讓你給她酒精,你給他啥了,她要殺了我。”李言邊走邊詢問道。
李安也是一臉茫然:“就是酒精啊,肯定沒有給錯。”
李言皺起眉頭:“若是如此,那便是她有病。”
李安忽然發笑:“少爺,莫不是白將軍看上你了,故意想引起你的注意。”
“少胡說,那她這代價也太大了,當真不要麵子啊。”
“對了,回頭記住告訴所有人,今日之事不得對外宣揚,誰要是敢宣揚出去,我扒了他的皮。”
演武場上,白玉鳳失魂落魄,自己苦練數十載武學,結果還不如一個小小的護衛。
“咱家少爺可真厲害,虎哥就跟少爺學了小半個月,竟然這般神勇,連虎賁營統領都不是對手。”
“可不是,所以說大家夥要緊隨少爺的步伐,少爺讓咱們練廣播體操,咱就得認真練。”
離開淩煙閣後,白玉鳳羞憤難當,是她主動上門挑事,結果事沒成,還儘失顏麵。
越想,白玉鳳越是氣不過,她堂堂虎賁營統領竟然還比不過一個紈絝訓練出來的下人,索性返回淩煙閣演武場,開始在障礙訓練場苦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