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眥必報,李言從不開玩笑,欠他的債,那是一定要還的。
虞睿也不曾想過,李言出手竟這般狠辣,嘴一張,就要卸彆人兩條腿。
“李兄,你這般生事,怕是不太好吧。”虞睿顧慮道。
李言滿不在意,大手一揮:“什麼好不好,欺負到我李言頭上,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他就不知道這京都誰最橫。”
李安先行一步去安排,李言和虞睿稍後出發,等二人抵達長樂坊,長樂坊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
長樂坊是京都最大的賭場,背後則是周家撐腰,但今日李言要打的就是周家的臉麵。
“這是皇宮內衛嗎?這般裝備精良,手段了得,區區十幾個人,愣是將長樂坊百人之眾打趴。”
“那你可猜錯了,這是淩煙閣的人,這長樂坊也不知道犯什麼病,得罪誰不好,偏要要去得罪李家兒子,這李家兒子蠻橫霸道,行事毫無章法,這下遭報應了。”
圍觀百姓議論紛紛,人群後方,虞睿看著一地狼藉目瞪口呆。
“吃驚是嗎?這才哪跟哪,都還沒讓下死手,不然憑借諸葛連弩,一個也彆想活。”
李言也不想把事情鬨的太大,但隻要不死人,就往死裡整,反正他在京都名聲本來就不好,無所謂多加幾個惡名。
在人群不遠處,還站在幾個官兵,竊竊私語不敢靠近。
隨後李言大搖大擺走進賭坊,剛進門就瞧見周平生狼狽跪在地上,見到李言出現,頓時惱羞成怒,惡狠狠瞪著李言。
“李言,你瘋了嗎?竟公然在京都鬨事,這可是天子腳下。”
李言完全無視周平生,將目光看向一旁的長樂坊老板,此刻已經雙腿分離,血流一地,奄奄一息。
長樂坊老板名叫吳昆,在京都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開辦賭場以來坑害過無數人,賺的彭滿缽滿。
平日裡吳昆在京都那都是橫著走,囂張勁一點也不亞於李言。
“你吧,在京都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人物,但你惹誰不好,偏偏惹我李言,這惡人自有惡人磨,跟小爺過不去,廢你兩條腿,都算是輕的。”李言望著吳昆暗暗搖頭,確實有些淒慘過頭了。
吳昆眼裡滿是恐懼,他本以為有周家撐腰,京都沒人敢動他,才敢去挑釁李言,誰知道這個李言竟這般心狠手辣。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但我會讓你傾家蕩產,一輩子隻能做個半死不活的廢人。”
李言眯起眼睛笑,隻是那笑容的險惡程度怵目驚心,外麵的百姓無不覺得驚寒。
“李少爺,是小的糊塗,還請李少爺饒命。”吳昆哀求道。
李言無心理會,轉身麵向周平生,一把掐住周平生的脖子:“以為你爹是戶部尚書,我動不得你?我不妨實話告訴你,你爹有把柄在我手裡,不想你周家遭難,今後就乖乖做我李言的一條狗。”
“你放屁,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讓我做你的狗。”周平生怒罵。
李言輕笑一聲,當即一個大嘴巴抽了過去:“嘴硬是吧,你再嘴硬一句我看看,你看我抽不抽你。”
“李言,你混蛋。”
“還敢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