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家沒有辦法,隱藏起心裡的不願,收起靈石,並登記。
看著寒馨離開的背影,莊家內心一片哀嚎,他命怎麼那麼苦啊,怎麼就被分到這邊的擂台來做莊家了?
要知道賠出去太多靈石,他的工錢就要被扣了。
看來下回他要想個更好的辦法,最好苛刻一點,不讓那些鑽空子的修士再扒在他的身上吸血了。
寒馨可不知道莊家心裡的抓狂,離開開設賭局的地方後,她快速向陣法比試擂台而去。
比賽雖然還沒有開始,但擂台上已經看不到石硯的身影了,她現在連他坐在哪個方向都不知道,唉.
張冉下了注之後,就四處尋找寒馨兩人的身影,一直不見兩人,好不容易看到石硯了,他卻急著飛上擂台,不見寒馨的人。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來晚了?
寒馨剛走到擂台下,張冉就眼尖的看到了她。
“你們今天怎麼回事?怎的來得這麼晚?”張冉來到寒馨的身邊,傳音問道。
寒馨看到她,一喜,沒有立即回到她的問題,反問道:“你知道阿硯坐在哪個位置嗎?”
張冉指著擂台左邊說道:“左邊最後一排,你注意看還能看到他的一個衣角。”
寒馨順著她所指的地方看過去,的確看到一小塊和阿硯早上穿的道袍一樣顏色的衣角。
寒馨左右看了看,確定周圍站著的修士沒有元嬰期的,此時也沒有感覺到有高階修士的神識掃過,她神識快速向擂台左邊角落掃去,果然是阿硯沒錯。
可惜擂台上已經升起屏障,已經無法讓外界神識傳音進去了,隻希望阿硯能按照昨天說的,能在一刻鐘內出陣法。
寒馨的神識確定石硯的位置後,又把其他的參賽者掃了一圈,就忙收回了神識。
乖乖,如今陣法擂台上的參賽者已經不足百人了,而根據他們第一天買的玉簡上所介紹的百強人選,這裡就有五十個之多在列,看來聞聽樓還是挺有兩把刷子的。
雖然當時買的那個玉簡是第一批出來的,但排在前二十的人選霍然都在列。
張冉見寒馨收回看向擂台的視線,才繼續開口問道:“你們今天沒有遇到什麼事吧?”
有很多參賽者為了能奪得前十名,很可能會做出傷害他人的事情出來,張冉就擔心他們在來的路上遇到那種事了。
“沒有啊,就是來晚了一些。”寒馨不解看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聽起來她話裡有話啊。
張冉繼續傳音道:“我擔心有人為了贏,給你們使絆子。”
寒馨輕笑,“興許人家根本就沒把我們放在眼裡,所以沒人攔截我們,是你太高看我們。”
他們來的時候很順暢,一個攔截的修士也沒有遇到。
“那是你們足夠低調。”
“低調嗎?”寒馨偏頭。
若說她足夠低調,還能說得過去,但阿硯,他那忽上忽下的破陣速度,真的談不上有多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