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長相也屬於清秀型的,隻是她是那種清靈類型,動的話精靈古怪,靜如小仙女。
按理說她這類型才是很多人喜歡的類型才對啊,可寒馨並沒有發現自己有那種招惹桃花的體質。
“你不懂男人,尤其是強大男修的心理。”
寒馨轉頭看他,一臉的古怪,“你是男人,說說你是怎麼看那女人的?”
石硯:總感覺馨馨看自己的眼神不對,他後悔剛剛那樣說了。
“怎麼不說話了?”寒馨眼睛眯起,嘴角上揚。
石硯:感覺馨馨想要發大招。
“那女人是害死我的仇人,你說我該怎麼看她?”
寒馨收起那危險的目光,說道:“拋開仇人那一層關係,若你和她沒有生死仇怨,你是怎麼看她的?”
她很想知道在男人的眼裡,白蓮到底有哪裡吸引他們的。
石硯白了她一眼,“生死仇怨怎麼可能說拋開就拋開?這種可能不成立。”
寒馨:這家夥到底是假正經,還是故意避開自己的問題。
“那你說說在男人眼裡那女人是怎樣的一個女人?”
“這裡的男人可不包括我,但我分析了一下,男人…特彆就是男修,幾乎每個人都有大男子精神,他們不管強大不強大,內心都希望得到肯定,麵對白蓮那種女修的柔弱最能體現出他們強大,不管是真柔弱還是假柔弱,都能滿足他們的虛榮心。”
哪怕一個再如何正直的人,都喜歡得到彆人的誇獎。
白蓮這女人特彆喜歡在男修的麵前裝可憐,表現出柔弱的一麵出來。
因為她知道隻要她一這麼表現,就會得到很多人男修的幫助,隻要是自己想要的東西,幾乎都能通過裝柔弱得到。
石硯以前隻是覺得白蓮在自己扮柔弱好假,並不知道她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以此來達到她自己的目的。
他也是這輩子才想清楚的。
“以前那個女人還當著我的麵勾引過你,你還記得嗎?你那時候是怎麼想的?”
石硯:又來,難道自己上輩子讓馨馨很沒有安全感。
“她有勾引過我嗎?我怎麼不知道?”
“怎麼沒有?就是那次………”
“我真冤枉啊,我那時就沒有把那人的行為看在眼裡過,又怎麼會注意到她有沒有在勾引我?”石硯感覺自己好冤。
他上輩子都沒有跟那女人說過幾句話好吧,更是沒有單獨接觸過那女人。
“好吧,放過你了。”
要不是他先提起那樣的話語,自己會氣憤的揪著他不放嗎?
活該,都是自找的。
寒馨突然為那時候的白蓮感到悲哀,悲哀她一切行為都做給了瞎子看。
寒馨轉頭向外麵看去,正好看到擂台上的一人被打翻在地,且不再動彈。
“擂台上的那兩人決出勝負了。”
石硯順著視線看過去,同時神識跟著探去。
“那人隻是昏迷了。”
兩人隻是普通的擂台比試,沒有到上生死擂台的地步,所以最後隻是點到即止。
贏了比試的那人施了一個清潔術,又把道袍整理整齊,然後笑眯眯的向著酒樓方向飛馳而去,最後從窗戶處進入白蓮所在的包廂。
白蓮兩人在兩人決出勝負後就重新回到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