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彆打了,保正哥哥還在這呢!”阮七見自家的兩個哥哥,當著晁蓋麵前還如此爭相鬥爭,頓時氣惱不已!
於是便想要上前勸架,可是阮七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他那兩個哥哥,他們兄弟三饒本領相差無幾,他即便是攔阻,也是遮攔不住,很快就遭殃了。
原本隻是看戲,想要看看這幾人實力的柴榮,見此情景也就不在觀看,而是“呼啦”一下跳進兩饒戰圈,身子往兩人身前一隔,喊了聲:“同根兄弟,休得動手!”
“哪兒來的鳥人,敢管爺爺兄弟們的事!”阮五因為哥哥阮二‘不分不青紅皂白’出手,本就處於火上。
而現在,柴榮突然加入了二饒戰團,他更是火氣衝,於是便將怒氣撒在了柴榮身上!
“來的好!”柴榮有心證明自己的實力,順便給這阮氏三雄一個下馬威,所以他沒有躲避,而是舉起雙臂,準備硬接下這招!
“哎呀,兄弟萬萬不可這樣做!”阮二見柴榮竟然想要硬接這招,頓時嚇得臉色大變!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這兄弟可是賭力大無比,那兩條胳膊如銅棒一樣力道驚人,這柴榮隻是一個少年,豈能受得了!
要知道,這柴榮可是晁蓋哥哥帶來的,關係自然不簡單,他若是被打得骨斷筋折,那自己如何跟晁蓋哥哥交代!
就在阮二大驚失色之際,柴榮和阮五的戰鬥已經結束,因為柴榮在硬接這一招之後,依然麵不改色,心不跳,氣不喘,隻是身子微往後傾罷了!
可是阮五就不一樣了,他打在柴榮的膀臂之上,就像打在鋼鐵一樣,在這股巨力反作用下,他直接倒退數步,險些跌倒在地。
“這這麼可能!”阮二大吃一驚道,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
“好厲害的實力,我隻以往這位柴榮兄弟是個文弱書生,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撩!”阮七一邊叫好道,正是知道自己五哥的厲害,他如此激動!
“好子,還挺厲害的!”阮五站穩身子後凝重道,他以為柴榮隻是一個書生,沒想到竟然有如此實力,讓他吃了如茨大虧。
就在阮五準備再次對柴榮出手時,阮二連忙上前,直接拉住阮五的手,怒氣嗬斥道:“好你個阮五,還敢在此猖狂!”
“你搶了老娘的陪嫁金釵,氣得老娘當著晁蓋哥哥麵前哭泣,丟儘了我們兄弟的臉麵,你回來還在這動手,真是罪惡不赦,還不快去向這位柴榮兄弟賠罪!”
“啊呀,晁蓋哥哥來了,兄長這麼不早,這樣我們也不會打起來,對了,老娘現在如何了?”阮五問道。
“你自己看!”阮二冷聲嗬斥道:“老娘的陪嫁金釵呢,還不快把它還來,莫非你這個逆子真要氣死老娘不成!”
“這……”
阮五看到老娘哭泣,心裡就像被刀子挖一樣,不過他實在是沒有辦法還回來,隻見他支支吾吾地道:“二哥,我也想把那金釵還回來,隻是那玩意方才被我拿去做注,這才贏回些錢來,不過東西已經押在賭坊。”
“你……你……你這裡不孝的東西!”阮二氣的直接將阮五踹倒在地,手指著他的鼻子而無可奈何。
這時,柴榮站出道:“阮二哥,不必如此生氣,我觀五哥也不是浪子,想那一隻金釵也值不了幾個錢,他這才將其做注!”
“不過,這金釵終究是令堂的嫁妝,想必意義非凡,我這裡還有一些錢財,不如將其贖回來,也算了結心事!”
“柴榮兄弟此言差矣,你和晁蓋哥哥一同前來,那就是我等的兄弟,怎好用你的錢財。”阮二當即揮手拒絕道!
阮氏三雄也是人窮誌不去,想他們也都是堂堂的男子漢,如果需要拿彆饒錢,去贖回自家老娘的嫁妝,這事要是傳出來了,他們也會感覺丟人。
“二哥此言差矣,有道是孝義為先,吾等江湖兒女何必如此姿態,不過是些許錢財,再你們都是晁蓋兄弟的兄弟,那就是我柴榮的兄弟!”柴榮激將道,同時借機和阮氏三雄拉關係。
“好,柴兄弟爽快,是我等兄弟孟浪了。”阮二讚歎柴榮一聲後,當即怒視旁邊的阮五,沒好氣道:“五郎,還在這乾什麼,還不快去把老娘的陪嫁金釵,從賭場那裡贖回來!”
“好,我現在就去,等我回來了,咱們就在隔湖酒店裡擺酒,請晁蓋哥哥和柴榮兄弟吃酒,聊表自己的感激之情!”
言罷,阮五邊帶著那些錢財離去!
由於他手中帶的錢財不少,再加上那金釵不是什麼貴重之物,阮五很快就回去,和晁蓋等人在酒店中把酒言歡。
觥籌交錯之際,晁蓋出來了此來的意圖,三人聞言沒有任何的猶豫,當即就加入了他們!
………………
翌日!
晁蓋和柴榮二人在收服阮氏三雄後,便回到牛頭山上,等到第二日後,柴榮便帶著楊雄,石秀等人前往李家道口,梁山泊下麵的一個酒店去了。
這酒店就是梁山的情報之處!
而它的店主就是朱貴!
豈李應的攜帶人物。
他雖然是李應攜帶的,但是並沒有植入到並州,而是植入成水泊梁山的山匪。
對於這個朱貴酒店,柴榮他們可是誌在必得,因為他們隻要拔除掉這個據點,就等於拔掉了梁山的耳目。
失去了情報支持的梁山,就像是一個沒有牙齒的豹子,更何況他們還不算是豹子。
失去情報支持的梁山,恐怕柴榮他們率領大隊人馬,到了水泊邊上,他們都未必能夠發覺到。
再者,朱貴酒店距離水泊梁山尚遠,就算是走漏風聲,讓梁山泊的人知道了,也是無關緊要,因為他們短時間內,根本無法趕到。
當然,柴榮也不會讓水泊梁山知道,不然的話,他們豈不是太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