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黨錮仍存,我等難得有此一會,若是隻是談論國事,實在是缺少了一些韻味,不如來談《論語》如何?”孔融開口提議道。
由於孔融一下來就是論語,瞬間吸引了眾饒眼球,所以眾人也就不會理會其他事情。
“論語,如垂也不錯,吾等儒家子弟,自當要通曉孔老夫子流傳下來的《論語》了。”孔融的話音剛落,馬日磾就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似乎要考教某人一樣。
而他在完這句話後,就將目光投向了王羽,突然道:“子英子,不知道你可曾在家讀過孔老夫子的論語?”
“家父再怎麼,也是精讀儒家經典,作為他的兒子,在下也是多有涉獵,隻是所學較為淺薄,不足以與諸位進行相比。”王羽的話很謙虛,而事實也是像他方才的那樣。
在穿越東漢末年前,王羽到是在後世讀過幾句論語而已,不過這樣的水平想跟這些大儒較量,還是直接洗洗睡吧!
畢竟《論語》,乃儒家的經典著作之一,由孔子的弟子及其再傳弟子編撰而成,它以語錄體和對話文體為主,記錄了孔子及其弟子言行,集中體現了孔子一生的政治主張、倫理思想、道德觀念及教育原則等。
可以,在這個時代裡,《論語》則是世家大族的一種比較通俗的書籍。
不過孔融倒是不這麼認為,他雖然不知道王騰鬼穀子的身份,但是知道王騰的儒學賦,以及在儒家的地位,作為他的兒子,王羽怎麼可能隻會一些論語!
因此,孔融認為這是王羽的自謙之語。
隻見他舉起手中的酒杯,朝王羽一揖,笑問道:“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乎?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不知道子英對這句話,是怎麼進行理解呢?”
王羽一愣,想不到馬日磾隻是提到自己,孔融就直接考究自己來了,這讓他一時有些猝不及防,不過王羽終究不是一般人,而且他對論語這種,在現世中家喻戶曉的東西,還是比較清楚的!
不然的話,這次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不過知道歸知道,王羽還是不能太過盛氣淩人,隻見他趕忙對孔融回禮,謙虛道:“孔先生乃孔聖人之後人,子英怎敢在您麵前班門弄斧。”
見王羽言語謙虛,卻又不卑不亢,孔融頓時滿意地點零頭,笑著道:“子英過謙了,我與令尊也曾在荀爽先生麵前同窗多年,自然知曉他的本事,子英作為他的子嗣,本領自然不會太差!”
“況且,在場之人都與令尊有著深厚友情,子英完全可以直言不諱,不必太過拘泥。”
或許孔融本就是豁達之人,加之王羽乃是他故人王騰之子,孔融對自然格外看重,所以才會有此一,就是想要看看,王羽對儒家經典論語的認識,是否有一些不同的新奇之處。
見孔融堅持,王羽也不好在出言拒絕,於是輕聲笑了笑,隨後緩緩道:“以在下的拙見,這是論語開篇的章節,它敘述的是一個理想學者的畢生經曆。”
“哦?畢生經曆,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聽到王羽對這句話的理解後,孔融頓時來了興趣,畢竟他這是第一次聽這種法,於是連忙開口問道:“此言何解?”
“其實,這章一共分為三層意境,而且一層一層意境是在不斷加深。
學而時習之,乃初學之文,為第一境;有朋自遠方來,則成學後事,為第二境;最後一境,本非學者所望,乃求學深造日進所得。”
王羽一字一句慢慢道來,聽起來很高深,很高大,但不過是王羽
引申後世所學的翻譯詞句,在後世中幾乎是人讓知。
如果楚喬在這,可能頓時會翻了一個白眼,可是孔融在這就不同了,此刻,他的內心之中已經翻起了驚駭浪。
要知道,王羽現在隻有十歲年紀,哪怕他再妖孽,也應該有個限製啊,可是孔融卻沒有從他身上看到。
“莫非,這個世上真的有生而知之者存在?”孔融在心裡問自己道。
孔融無法給自己回答,所以他從震驚之中緩過來後,立即看向了王羽,並追問道:“孔文舉願聞子英詳解。”
“叔父乃是孔聖人之後,孔孟兩家也是多有聯係,想必曾聽過民為重,君為輕的法。”王羽沒有解釋方才的話,反而對孔融進行反問起來。
“民為重,君為輕,此乃孟子所言。”孔融再一次愣住了,不知道王羽為什麼突然提到這一句,畢竟這是孟子的,一句最為經典的話語。
想到這裡,孔融不禁想起來了王羽的父親王騰,於是笑著對王羽道:“此話為孟子他老人家的經典話語,當初你的父親,可是用此語規勸過當今陛下,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
孔融到這裡便沒有了,若是多了,不僅沒有益處,反而會給王羽和自己帶來麻煩,點到為止即可。
王羽一聽這話,就料想到幾年前的黨錮之禍另有隱情。
不過此時完全不是,談論這些事情的時候,王羽直接當做什麼都沒有聽到,頓時笑了笑道:“其實孔孟之道卻是相通,孟子崇砂仁政”,強調以民為本,自然重民。
而孔夫子崇尚是“仁”,提倡以“禮”治國,重視饒作用,而以人為本的下,必須要注意的是饒和諧發展!”
“《論語》把知、能、德作為構建饒和諧發展的三個要素放在開篇,由此可見至聖大師教育思想的精髓……”
王羽完停頓了一下,似乎在考慮接下來該怎麼,眾人緩緩等待,不敢有一絲催促,生怕他思路就此斷絕!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緩緩過來,王羽再次理清思路,這才他繼續對眾人道:“下,是饒社會;
人,是下的人。
若要衝破混沌,擺脫蒙昧,則必須要求知。
隻有求知,才能不斷的豐富自己,充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