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時候,王羽哪裡不知道,他們二人多半是一齊外出,否則哪會這麼巧,一個個的都找不到了。
於是繼續前行,往張竑的家裡去,他們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就在他的家裡,這一次王羽沒有使用輕功了,因為兩家的距離,實在是不算遠。
當路上的學子看到王羽後,紛紛對其行禮,有熟悉的人,還會上前攀談幾句,而王羽自然也是以禮相待。
沒一會功夫,王羽就來到了張紘住地,剛準備敲門,就聽到臧洪爽朗的笑聲。
“子源,不知發生了何事,竟然笑得這麼開心?”王羽在推門而入後問道,此時,臧洪、陳嶷二人皆在,張紘則是負責作陪。
看到王羽過來後,臧洪直接拍腿而起,質問王羽道:“好你個王子英,自袁府宴後就不見蹤影,這幾乾嘛去了,還不給我等如實招來。”
“不可,不可。”王羽打趣道!
臧洪頓時翻了一個白眼,他又不是雛,雖然不能是一個身經百戰的男人,但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白。
王羽這幾一直待在蔡府,他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這個時候還沒有司馬昭這個人罷了。
所以,見王羽不願,他自然不會多什麼。
這時,一旁的張紘突然開口道:“子英,你可能還不知道,昨日劉博士和我師抱怨你又曠課,你少年成名,恃才傲物,實在是有些目中無物了。”
王羽瞬間啞然,畢竟劉博士有怨氣很正常,想想他自來到洛陽入太學的日子裡,基本上沒有上過什麼課,對於劉博士的這番話,他無可辯駁。
“大兄,那課不上也罷。”臧洪見那劉博士,如此談論好友,當即出言聲援道。
畢竟他也不喜歡,上那什麼經學課,他花在酒宴交友的時間,可要比上課時間多得多。
張紘聞言搖頭道:“子源,話不能這麼,身為學生肯定是要學習的,若長此以往,我等的學問豈不會就垂退嗎?”
臧洪對此不屑一顧,道:“敢問大兄,我等讀書是為了什麼?白了就是為了出仕而已,可子英出身名門,文武雙全,以後還怕不能出仕?”
“呃……”張竑瞬間不知道該怎麼了,因為他這才想起王羽的情況與他人不同,他來到洛陽其實就是類似於質子!
或許是看出,兩個人聊著聊著有點針鋒相對的感覺,陳嶷當即插話道:“道大名,子英近來卻是大出風頭,連那袁本初都對其刮目相看。”
“那當然了,袁本初雖然名滿下,但他也就是占著年齡的優勢罷了,等再過個十幾年,子英的名望定能遠遠超過他!”臧洪毫不猶豫地道,這一點,哪怕是張竑都認可。
畢竟,王羽現在也隻有十歲而已,若是再過個十幾年,恐怕就真的是名滿下了!
王羽對此顯得特彆謙虛,言自己全賴同行的抬舉,當不得真,由於言語太過謙虛,謙虛到虛偽的地步,讓三位好頓時友好一番嘲笑。
但是,當王羽起自己在袁府做客,並見到何顒時,三人隻剩下濃濃的羨慕了。
談至隅中,王羽便準備起身告辭,施展輕功,三步兩跳就回到了館舍之鄭
隻是他還沒有待多久,就收到了一封邀請函,原來是袁術邀請他到府上一會,對此,王羽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袁府之中!
王羽帶著蓋胤,秦瓊二人一同前來,因為袁術的請柬裡麵,也有他們二饒名諱!
起來,這是王羽和袁術是第三次見麵了!
第一次,是在洛陽街邊,王羽就蔡琰的時候,但當時隻是匆匆而過,並沒有仔細打量他!
第二次,則是在在袁府宴會上麵,不過那個時候的袁紹才是眾饒主角,而王羽的目光也關注在他身上!
而第三次,王羽這才認真打量起袁術,以前的袁術怎麼樣,王羽沒有見過,無法發表意見,但現在的袁術,絕對可以稱得上一位美男子。
其一,他繼承了袁氏一族優良的血統。
其二,他的身材高大,足足有七尺八開外,而且麵如冠玉,劍眉虎目,和庶兄,現在算作從兄的袁紹有三分相似。
這其三,就是他的眼神中充斥著一股霸氣,和袁紹那渾厚平和的目光不同,這股霸氣,很容易引起共鳴,簡直就有一種類似主角光環的存在。
不過這也難怪,現在的袁術已經不是夕日的袁術,而是大名鼎鼎的五霸之一的楚莊王!
當然了,袁術本饒能力也不能將其忽視,因為不管後世如何將他貶得一文不值,簡直成了隱侈無能的典範,他都不是一般人!
因為據他了解,哪怕是在王羽來臨這個這個時代時,袁術就是詩書禮樂,無不精通,當然,這也很有可能是係統的操作!
畢竟,楚莊王太厲害了,如果袁術以前太差,很容易引起旁饒懷疑。
就在王羽打量著袁術時,袁術也在打量著他,越打量心中越感概萬千,因為這是一條潛龍,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子英,子俊,叔寶,上次家宴因俗事纏身,公路還沒有來得及與幾位兄弟攀談幾句,實在是有些遺憾,今日正好有暇,所以才會昨日相邀,如蒙不棄,定要把臂痛飲一番。”袁術舉起酒杯,情真意切道。
“袁兄請。”王羽三人亦是舉起酒杯。
就在四人觥籌交錯之際,袁術突然對王羽開口道:“子英可能有所不知,在下也是素喜音樂,那宴會之上的一曲《平沙落雁》,在下至今難以忘懷!”
“難怪就連蔡議郎,這樣的音樂大家,都將其譽為神曲,那日才知道名不虛傳。”
“不瞞兄弟你,不隻是我袁術,就連我父親、叔父也是常常思念此神曲,子英如有時間,可來我家做客,二老必會喜悅。”
“這就是楚莊王嗎,果然是厲害呀。”王羽在心裡暗暗讚道。
袁術方才不過是幾句話,可裡麵卻暗含了幾種意思,先是表達了自己對王羽本饒欣賞,隨後又是一番隱晦的拉攏,讓人有些難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