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到時候,不論是支援正麵戰場,或者是緊隨而來攻擊他們的中軍大營,對於他們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情!
唯一有機會能夠調動的,也就隻剩下耶律阿保機的皮室軍,還有他額外派上去支援,幫助皮室軍的三千人馬。
隻是,他們現在也和血槍赤雲軍糾纏在一起,雖然可以憑借兵力優勢撤出,但這樣也就錯失了,一個可以重創乃至殲滅,血槍赤雲軍的機會。
所以,耶律阿保機不想就這麼讓皮室軍他們撤退。
“狗屁,沒看到那員神秘麵具武將,就要率領騎兵部隊,眼看就已經殺上來了,再不調兵回援,置單於的安危於不顧,誰能夠抵擋那人?”一名大將大怒道。
這名將領是石勒的手下,可不是耶律阿保機的手下,如果在平常的時候,他或多或少看在大元帝國的麵子上,會給耶律阿保機一些麵子。
但現在,他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事關石勒的生命安全,這名將領衝動之下,顯然,言語之間已經沒有絲毫的客氣了。
“夠了,給我閉嘴,眼下大敵當前,都有什麼好吵吵鬨鬨的,團結一致最為重要!”石勒訓斥那人一句後,當即看向已經從前軍調回的耶律釋魯身上。
“耶律將軍,蘭諾將軍,隨同本單於會一會,那來犯的敵軍!”
雖然段熲的實力很強,但耶律釋魯和蘭諾聯手,應該也足以抗衡他一段時間了,隻要將這支騎兵的衝刺之力消磨掉,它的威脅就沒有這麼大了。
當然,石勒這一次也是賭,用他的性命來賭,作為一名王者,同時還是北匈奴單於,就石勒這樣的人,是絕對不會缺少,勇於犯險的魄力。
畢竟,放眼華夏五千年,能夠成就皇帝大業之人,又有哪個人是一帆風順的,又有哪個是一絲險都不冒的?
尤其石勒,他本來就是從馬背上打天下的人物,在北匈奴建立之初,如果不是他多次親自上陣,也不可能在薛仁貴的進攻下,頑強存活到現在。
石勒可不認為,眼前之人會比薛仁貴厲害。
“末將領命!”耶律釋魯等人齊齊應聲道。
與此同時,另一邊!
“殺!”
隨著這一聲暴喝,段熲與其身後無數的黑甲騎士們,呈錐狀向著敵軍的軍陣殺去,身為主將的段熲更是一馬當先,率先紮入了敵軍軍陣之中!
從他出手到現在,段熲一直都是開啟真氣紗衣,並同時使用真氣外放,在這些外掛的加持下,他手臂隻是輕輕一抖,掌中長槍化作一團激光幻影。
槍頭閃現點點寒光,猶如一把把激光武器一樣,便見擋在段熲身前的草原聯軍士兵,有十幾個被貫穿喉嚨倒了下去。
現在的段熲,對於這些普通士兵,簡直就是當孫子打,彼此之間的實力差距太大了。
見段熲如此勇猛,這支並州騎兵瞬間士氣高昂,幾員大將更是緊隨段熲身後,幾杆兵刃如同翻江倒海的蛟龍一般,隨著段熲輕易撕裂了草原聯軍軍陣,從而開辟出了一條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