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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匹配真香 人間觀眾 9913 字 10個月前

所以入住末日星的酒店,兩人心有靈犀的決定還是選大床房吧。晚上等雲米睡著了就將他放到嬰兒提籃裡。標間的床太窄,很多姿勢不好試,一張寬敞的大床,能讓娛樂的場地更大一些。

雲朵不知道該怎麼定義她與淩棄的關係。原本是合作育兒,各自守身如玉,算不算是他先引誘她,還是她早就蠢蠢欲動,順勢成就了好事?她趁著情動時,擁著淩棄,試圖提起正式男女朋友交往的念頭,卻被他主動轉開了話題。

所以他們兩人隻是pao友麼?

或者是,淩棄堅持認為的那種主從關係。她是主,他是從。她需要,他就滿足她。她不想要,他就會安靜的在邊上待著。予取予求,逆來順受?他甚至主動追求那種被控製被支配的感受。

這是真

實的他麼?還是監獄裡的洗腦與奴化,終究潛移默化的影響了他的思想與心智?他對她的迎合與順從,是他自願,還是一種早就被印刻在骨子裡的本能?

這讓雲朵想到了地球上的蜂王和蟻後,每一座巢穴中隻有唯一一隻能產卵的雌性,雌性的體型格外龐大,與巢穴中其他的同類完全不同。所有的雄性都心甘情願為其服務,從生到死絕對的臣服。

淩棄感知到了她的困惑,眼神迷茫的在腦海中回答:蟲族也是那樣的社會形態。每一艘巨型戰艦上隻有一個女王,由幾萬蟲族守護。女王的體型碩大,壽命極長可能超過五百年,戰艦上的所有蟲族幾乎都是她的孩子。

偶爾有一些外來者,是彆的戰艦上的雄蟲,他們去拜訪女王的唯一目的就是交.配。具備繁殖能力的雄蟲壽命極其短暫,從出生到長大可以交.配,最多隻能活二十年。與女王交.配的雄蟲都是被女王用精神力絕對控製著,如同祭品一樣,大多數用完就吃掉了,少數迷戀一時能多活幾年。其餘的蟲族都是沒有生育能力沒有性彆的工兵與戰士。

雲朵好奇的在腦海中發問:你怎麼知道這麼詳細?

淩棄說:我曾經被蟲族俘虜審訊,不知為什麼能感知到蟲族的思想,剛才那些內容好像是被誰塞入我腦海中的根深蒂固的記憶。高等蟲族全是精神力交流,理論上人類不借助儀器是不可能主動感知到蟲族的想法。所以那些也可能隻是我的幻覺,或者我已經被蟲族改造過也說不定……如果因此給你帶來困擾,我隻能說抱歉。要不你找其他的男人試試,我目前隻能提供這種“另類”的服務。

“另類”的服務其實雲朵很喜歡的,隻要是淩棄,怎樣她都喜歡。所以說,她也不正常麼?她趕緊轉開話題,問正經的:在冰凍星你有一次陷入噩夢,是夢到了被蟲族俘虜的事情麼?

淩棄輕輕點點頭,卻沒有再用精神力說什麼,似乎並不願意回憶起那些傷痛的過往。他將自己的思想封閉起來,抱起雲米,先一步進入客房之內。

“雲米乖,今天也要早早睡覺。想讓媽媽還是讓

爸爸給你洗澡?”雲朵柔聲勾搭兒子,給雲米洗澡其實也是很有趣的工作呢,兒子的小身體白嫩嫩的,有的時候動作笨笨的,站不穩還要媽媽扶著,這才像是一個正常的小孩子呢。

雲米看了看貌似溫柔的媽媽,抵抗住了對方的精神力誘惑,堅持說道:“我今天要和爸爸洗澡,好幾天沒和爸爸一起洗澡了。”

第五場開始之前有完整的三天時間供所有參賽者進行調整訓練。訓練館非常大,能容納百人,設施齊全。

雲朵晚上睡覺前去看過,本想著第二天一早就喊上隊友一起去訓練,誰知深夜接到了通知,讓明天一早與淩棄去附近的警局。申請延長假釋期的評審團過來了,明天上午進行評估。如果通過了麵對麵的評審沒什麼問題,再走線上的一些審批流程,淩棄的假釋期就可以延長至少六個月。

這真是一個好消息呢。

另外吉姆也給雲朵發了邀請,說末日星上有光美酒吧,新店開張,地下拳賽也很受歡迎。希望雲朵能帶著淩棄惠顧,就算不參賽,押注賺一筆也行。雲朵目前賬上有錢,又可以用精神力異能提前探聽一些消息,玩一把也不是不可以。

第二天,將雲米送到兒童托管中心,雲朵豪氣的叫了一輛小型服務飛行專車載著淩棄去了末日星的警局。費用不便宜,卻不必擠公共交通,避免了普通民眾對戴著項環的淩棄的歧視。

進入到警局之內,居然是邁克警官接待的雲朵。

“邁克警官,你怎麼在這裡?”

邁克笑道:“這有什麼奇怪,我本來就是天馬星係的警官,末日星這邊是我分管的片區。聽說你們要來,我就特意看看。畢竟你和淩棄也為我的案子提供過不少情報。”

邁克其實並沒有說實話,他是一直關注著雲朵上報的申請審批進度,看到評審委員們會在今天來末日星對淩棄進行評估,所以特意趕來湊熱鬨的。對於淩棄,邁克並不是完全的信任。畢竟星合會那個擅長蠱惑人心的前任會長一直關在黑森係星際監獄,淩棄也承認認識幾個小頭目。

另外讓邁克有點不解的是這次來的

兩位評審。監獄係統內部的倒是比較尋常的心理醫生,而軍方那邊派來的居然是一個姓阿爾曼的A級精神係異能者。

在冰凍星豪車藏屍案涉案的查德滿也是姓阿爾曼的,這個大衛來勢洶洶,莫非是為了給查德滿洗白,想趁機威逼利誘讓淩棄做一些利於查德滿的虛假口供麼?

但是鐵證如山,查德滿的貨車中那根蟲獸脊骨製成的鞭子上提取出了被害者的血液樣本,查德滿目前隻能依賴律師和其他不在場證明為自己辯護,尋找證據證明鞭子是彆人偷偷拿走使用,或者那個隻有他指紋能打開的貨車曾經被其他人非法入侵,才會留下了被害人的血跡。上述證據都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

雲朵被請到了溫馨的會客室內,填寫一些常規的表格,然後就是等著淩棄那邊的評審。據說這種麵對麵的評審需要至少兩個小時,還會有精神係異能者對淩棄進行各種深層次評估。

與雲朵的放鬆愜意不同,被帶入審訊室的淩棄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今天的評審似乎與他所知的有較大的差異。

兩位評審員坐在一張桌子後麵,攤開光腦似乎在看什麼資料。但是桌子對麵沒有犯人坐的椅子,甚至那種有手銬禁錮的審訊椅也沒有。

其中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金發男人在淩棄被帶進來的時候冷冷吩咐:“把犯人衣服脫了,手腳都拷上。”

房間內有兩個五大三粗的乾警,戴著手套,腰間彆著手銬、可通電的警棍,聽到命令,麵無表情的來到淩棄左右。

淩棄不想被這兩人碰,以最快的速度自己脫了上衣以及鞋襪,赤腳站在原地。

金發評審員不滿道:“長褲也脫了,你們兩個檢查一下他有沒有什麼夾帶。”

在監獄裡經常會麵對類似的臨時檢查,有時連內褲都不讓穿、還有肛檢。淩棄麵牆站好,背對著兩位評審,隻穿了內褲被那兩個人仔細搜索了一遍。緊接著,他的手被反銬在了身後,腳腕上也鎖了手銬。

手銬的環直徑並不大,男人的腳腕比手腕粗一些,手銬在腳腕上稍微動一下,內韌就會磨破皮。不過在場眾人卻無人在意這一點。

淩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桌簽。金發評審員叫大衛阿爾曼,穿著軍裝是代表軍方來的;而另一個麵貌普通的中年人叫馮遷,穿著警服,理論上應該是個心理醫生。他偷偷觀察了一下,確認這兩人應該都是A級精神係異能者,以他們的能力,暫時是發現不了淩棄的窺測。

大衛繼續說道:“先用警棍揍一頓。彆打臉,彆弄死。暈了就用警棍通電擊打腳心,醒了繼續打。”

馮遷沒說話,抬頭盯了一眼審訊室內的兩個攝像頭。

大衛笑道:“有人善後,沒事。你隨意,乾什麼都行。”

馮遷猶豫了片刻,問道:“如果犯人精神崩潰了怎麼辦?”

“那就直接送回監獄。畢竟他們這種社會渣滓,還是關起來更穩妥。”大衛麵上說的輕鬆,心中卻自作聰明的想,與其問那些不靠譜的問題假裝審訊,還不如直接狠揍,打怕了,讓這犯人主動自願放棄假釋申請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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