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聲聲又生氣又委屈,她真的緊趕慢趕做了好幾天,縫扣子的時候,還不小心被針紮到手指頭。
這個臭男人!竟然這麼不情願?
有這麼不喜歡她嗎?不喜歡她還要天天睡她!
過分。
傅城這麼不領情,宋聲聲也慢騰騰生起了悶氣,嘴巴慢慢嘟了起來,想扔了衣服轉身就走。
下次。
她再也不要給他做衣服了。
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不識好歹的臭石頭。她忍不住又念起了沈知書的好來。
沈知書在信裡麵還知道問她過得好不好,開不開心,錢還夠不夠花。
貼心的不得了。
她這會兒真想負氣,撇開這本年代文裡自己落魄而死的結局,屁顛屁顛跑去找沈知書。
不過宋聲聲心裡這樣悶悶的想歸想,其實她還是膽小怕死的。
活得嬌氣,真就一點兒苦都不想吃了。
她現在還特彆怕疼,傅城晚上稍微用點力,她都要哼哼唧唧甩臉子的。
實在是怕粉身碎骨的死法。
她才對他有這麼多耐心和好意呢!
宋聲聲這天晚上是背對著傅城睡的覺,恨恨咬著被子,默默在心裡決定,她這回起碼要三天不理他。
明天就把襯衣拿出去給劉嬸,讓她給她正要去當兵的兒子。
反正傅城也不稀罕,還不如給了彆人。
一連幾天,家裡的氛圍都不太對。
宋聲聲生悶氣的時候寧肯咬被子都不願意和他多說話。
傅城還是和以前一樣,表麵上看起來也沒什麼變化。
早出晚歸,中午也會回來幫她把飯盒給洗了。
連著幾天給她燉了補湯。
倒是把人養的圓潤了些許,氣色紅潤,瞧著就是被精細養著的人。
宋聲聲也不明白傅城這是什麼意思。
說冷不冷
,說熱不熱。
非要說個形容詞,那就是客氣周到。
丈夫該做的事情他都做,真是有點太客氣了!
宋聲聲覺得憋屈,美人計使了一兩次,不溫不火,看起來一點兒用都沒有!
她悶了幾天,沒再折騰。
這天傅城中午回來洗飯盒的時候,她低著頭,悶聲客套地說:“你以後不用這麼辛苦的跑回來,我可以自己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