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應酬的飯局上,當然也是有麵食的。
傅遠一口都沒動,沒胃口。
偏偏就在剛剛,莫名其妙的一個瞬間,他未經考慮之後就脫口而出。
怎麼就想吃了呢?
怎麼就願意張這個口了呢?
理智可以控製大腦,但是脫口而出的話往往代表了內心。
大抵是想扯上一點關係,又好像是這樣也能拉近一點怪異的距離。
總之。
這句話說出口就不對勁了。
傅遠也早就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隻是不肯承認。
到現在,他依舊不願意承認,哪怕被他的弟弟用若有似無的話點破了這層朦朦朧朧的窗戶紙,他依然覺得這不可能。
傅遠默默繃緊了下頜,弧度鋒利冷硬。
什麼都不想說,也什麼都沒再說。
過了會兒,傅遠才抬腳,若無其事的離開了廚房。
傅城回到臥室的時候,宋聲聲的確還沒睡醒,任誰累得像頭牛似的,倒頭睡下一時半會兒的就真的起不來了。
露在被子外麵的皮膚,烙下一枚枚曖昧的痕跡。
她卻毫無察覺,隻睡得正香。
傅城的眼神暗了暗,走到床邊,先把麵放在了床頭,然後把人從被子裡撈了起來,他的手臂圈著她的腰肢,軟綿綿的身體靠著他的胸口好像沒什麼力似的。
傅城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指腹漫不經心捏著她的小臉。
“聲聲,先起來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