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突然,卻流傳盛廣。
這些事情也不知道怎麼就忽然傳起來了。
還說的很細節,一點兒都不像是有人在胡亂編排,而且胡說八道的肯定也不想得罪了傅家,說這種毀人清白的話,不是自找麻煩嗎?
大院裡的乾部家庭,也不是沒有好事者。
雖然不會到處嚼舌根,但心裡已經有了數,就說傅家這個兒媳婦長得這麼好,哪裡是能守得住的呢?隻是傅城在大院裡也是數一數二條件優越的人。
再過兩年,當個首長,不是問題。
上哪裡去找這麼年輕還如此英俊的、位高權重的首長呢?
也就隻有寧城這種小地方來的,眼界那麼低,道德那麼卑劣,結了婚之後還不老實,惦念著有緣無分的青梅竹馬。
好在宋聲聲住在學校的宿舍裡,每天上課、考試,忙得很。
都沒空回來,也就沒聽到這些紛紛的議論。
警衛員小陳當天就給團長打去了電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這麼一說。
“團長,那些更難聽的話我都沒法說出口。”
傅城白天受了傷,掌心被匕首捅了個對穿,他麵不改色在醫療站這裡換藥,聽到警衛員說的話,臉色冷了冷:“我知道了,你不用管,有事隻需要打電話告訴我。”
“是!團長。”
傅城擔心的是這些話傳到家裡人的耳朵裡。
父親和母親那邊,他會去解釋。
隻是其他的親戚、朋友,甚至是工作上的同僚,聽說之後總是會忍不住要問的,再碰到麵,提起這些事,怕是要給人難堪。
知道宋聲聲跑去陽城差點私奔的事情,就那麼幾個人。
陸沉淵不會胡亂說話,她自己就更不可能做這種傻兮兮的事情。
剩下來的,除了趙小寧也就隻剩下沈知書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