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聲,笑聲中帶著幾分自嘲。
拉著段明傑轉身離開。
“陸瑤,你彆走,你不能走!”
董念念驟然尖叫,她騰的一下站起來,跑過來抓住陸瑤的胳膊。
段明傑冷了臉,拽住董念念的手腕將她甩到一邊,“要發瘋回你家去,這裡是公安局!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董念念眸子猩紅地看著段明傑,“是你,就是你找人把我抓起來的!”
鄭衛國趕過來拉住董念念,抱歉地看向陸瑤和段明傑。
“抱歉,她現在神智有些不清醒。”
陸瑤彆過臉沒言語,段明傑哼了聲,“神誌不清就可以隨意汙蔑人了?我不過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外地人,我有這個能力報複你嗎?誰敢為了我,得罪你們鄭家?”
他確實想過給董念念點教訓,可是想到他們在京城無權無勢,一旦出手,就很有可能出事,他不會認為在鄭衛國眼裡,他們比他的親生女兒重要。
他若出事,瑤瑤會自責,所以他隻能慢慢變強,等待時機,隻是沒想到會有人替他出手了。
看董念念滿眼血絲,不像是自導自演。
“你還狡辯,那幾個人都說了,我要是再欺負你們,就讓我生不如死!”
聞言,陸瑤和段明傑紛紛皺眉。
陸瑤攥住段明傑的手,“你自己得罪了人,彆栽贓到我們頭上!”
鄭衛國抱住董念念,輕聲安撫著,“念念,段明傑和瑤瑤不會這麼做的,你和我說說,那些人長什麼樣?”
董念念一把抓住鄭衛國的胳膊,表情近乎癲狂,“爹,我沒有說謊,就是段明傑指使人乾的,他們捂住我的嘴,把我抓走,把我捆起來,不讓我睡覺,不給我吃喝,下麵還放了好幾條蛇。”
說到這裡,董念念不受控製地打了寒戰,臉色還白了幾分,顯然是嚇得不輕。
董念念瞪圓了眼珠子,抓住鄭衛國的手不自覺加大了力道,“爹,爹你知道我昨天晚上是怎麼過來的嗎?”
鄭衛國深呼口氣,無儘的怒意湧上胸膛,他把董念念按在懷裡抱著,大手拍著她的後背,柔聲哄著,“沒事兒了沒事兒了,你放心,爹一定找到他們,替你報仇。”
董念念一聽就知道鄭衛國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她崩潰極了,一把推開鄭衛國,大聲吼道,“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我才是你的親生女兒!你為什麼寧願相信一個外人都不相信我!”
鄭衛國心裡難受極了,他上前按住董念念的肩膀,試圖安撫她的情緒,被董念念列開了,一雙眸子充滿了恨意,“我恨你!你就不該把我接回來,我就不該跟你回來!”
鄭衛國無奈地閉上眼,“念念,你聽我說......”
“我不聽!”
陸瑤:“既然董念念同誌覺得是段明傑報複你,警察同誌們都在,你有什麼證據儘管說出來,但是我們決不接受無憑無據的指控!”
張隊這會兒也走了過來,“鄭首長,不妨讓我們先問問,具體是什麼情況。”
鄭衛國點了點頭,隨後看向董念念,“念念,昨天都發生了什麼,你告訴張隊。”
董念念心灰意冷地看著鄭衛國,逼問道,“如果是段明傑做的,你會替我報仇嗎?”
鄭衛國:“念念,你配合調查,不管是誰欺負了你,我都會替你出氣的。”
董念念轉頭看著陸瑤和段明傑,眼底又恨又恐懼。
陸瑤和段明傑坦然相對,沒有絲毫心虛膽怯。
董念念咬牙,描述了昨晚的情況。
“我在大商場上廁所出來,被人捂住嘴,醒來就被關進一個屋子裡,他們虐待我,恐嚇我,警告我如果再和段明傑陸瑤過不去,就讓我生不如死,如果不是受段明傑指使,他們為什麼會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