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山:“段老板不會把他揍一頓吧?”
段明傑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一看就不好惹。
陸瑤:“想什麼呢,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我愛人才不會動手打人。”
隻不過是斷了他的財路。
常遠:“我看那人滿臉的官司,不像是個省事兒的,你現在是雙身子,儘量不要和她起衝突,保護好自己,一會兒讓李金山跟著你出去。”
陸瑤點頭,“常醫生,剛才謝謝您。”
要不是常遠說那幾句,時豔芳現在還糾纏她呢。
“你好好學習,把我教給你的東西記在心裡就是感謝我了。”
陸瑤雙手托著下巴,“常醫生,您有沒有發現,您越來越像我們倆的老師了?”
常遠:“我可不收你們這麼笨的徒弟。”
陸瑤和李金山哈哈大笑。
五點多段明傑就過來了,陸瑤一出來,他就接過了她手裡的東西就要走。
旁邊的時豔芳瞅了他們一眼,邁步過來,“想必你就是段明傑同誌吧。”
段明傑動作一滯,緩緩看向她,“你是誰?”
“我是孫大山的妻子,時豔芳。”
聞言,段明傑瞬間警惕起來,“你來我媳婦兒工作的地方是想乾什麼?”
“那我倒是要問問段明傑同誌,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走廊處很快圍過來一群看熱鬨的人,常遠鎖上門,冷眼掃向眾人,“都很閒是吧?”
眾人連忙低頭離開。
常遠走過來,“這裡是醫院,不是給你們斷官司的地方,有什麼話,去醫院外麵說。”
時豔芳看向常遠,“醫生,醫院不是你開的吧,你管這麼多乾嘛?不就是擔心你的實習生在醫院裡丟臉嗎?”
常遠麵無表情地望著她,“你可以去找院長,問問他,這個醫院我能不能做主。”
時豔芳頓時不敢說話了。
剛才常遠來,那些看熱鬨的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可見這個人在醫院的威望很高。
時豔芳不敢再得罪一個人,扭頭對陸瑤夫妻倆說道,“那我們出去說。”
陸瑤朝常遠投去感激的笑容,常遠對段明傑說道,“一次解決了。”
段明傑:“我會的。”
醫院外麵,段明傑站在陸瑤前麵,時豔芳質問道,“段明傑同誌,你還想打壓我愛人到什麼時候?”
聞言,段明傑笑了,“同誌,你愛人說我在京城橫行霸道,我隻是按照他給我的評價做事而已。”
時豔芳深呼口氣,“段明傑同誌,我來也不是鬨事的,我隻是請求你們高抬貴手,給我愛人一條財路。”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孫大山就隻會乾工程,不會乾其他的了?那第十七中學沒蓋之前,你們乾什麼吃的?”
“我是說過,隻要我段明傑在京城一天,他孫大山就彆想在京城接到工程,我可沒有阻止他乾其他的啊,你讓我給他留一條財路,這話言重了。”
時豔芳咬牙,“彆人因為你一句話,跟他斷了來往,我們乾什麼都沒人支持,甚至還有人暗中使絆子,那些人都是看在你鄭首長的女婿這層身份跟我們過不去,這難道不是你的錯嗎?”
段明傑攤手,“那就跟我們沒關係了,我也不能一個個跟人家解釋是不是?”
說著,段明傑眉眼微抬,寒意逼人,“當初孫大山暗中給我使絆子就該想到會是這個結果,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