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夫妻倆的臉往哪擱就不勞弟妹操心了,”於萍實在是聽不下去,任哲現在說什麼都是錯,“在我們眼裡,任哲就是最好的女婿,況且,他和段明傑比親兄弟還親,段明傑也從未虧待過他,一家人一起做事有什麼不好,還是弟妹眼紅我們家的女婿都能掙錢?”
五嬸子臉黑了黑,“我有什麼眼紅的!”
“眼紅不丟人,眼紅了不承認才丟人,我們夫妻倆就佳佳一個閨女,我們不求她嫁的人有多厲害,家裡多有錢,隻要對佳佳好就行,說句毫不誇張的話,任哲就是按照我們夫妻倆想象中的女婿量身定做的,佳佳跟著他吃穿不愁,不像有些人,為了一己私利,不顧閨女的幸福,嫁給一個徒有地位,沒有心的男人,自己閨女過得什麼日子,還來操心我閨女,真是不知所謂!”
五嬸兒一拍桌子站起來,“你什麼意思!”
鄭建黨閉了閉眼,拉開於萍,“行了,今天是佳佳和任哲的好日子,大家吃好喝好比什麼都強。”
五嬸兒見說的差不多了,坐下來開始吃飯。
陸瑤瞅了五嬸兒一眼,問靳愛橙,“嫂子,咱們家平時和五嬸兒關係好嗎?”
但凡好點應該不至於在辦喜事時找事。
靳愛橙:“五嬸兒和大伯母走的挺近,自然和我們關係就不好了。”
鄭保國活得的時候,親戚朋友分成了三派。
一派是親近鄭保國的,一派親近鄭弘業和鄭衛國的,還有一群保持中立的。
後來鄭保國死了,那些和鄭衛國鄭弘業敵對的,慢慢淡出了他們的視線,還有一些主動認錯交好的,但也隻是維持著表麵關係,五嬸兒就是這種。
但是五嬸兒對他們家的態度並不是很好,她仗著五叔不在了,鄭衛國他們不好把她怎麼樣,時不時地挑釁兩句。
陸瑤看了眼看熱鬨的朱真殷和鄭綸,慢慢收回目光。
鄭佳佳注意到了陸瑤的舉動,“瑤瑤,你是不是懷疑鄭綸和朱真殷啊?”
陸瑤:“懷疑也沒用,咱們又沒有抓到他倆密謀。”
鄭佳佳恨恨說道,“我管它有沒有證據!今天這事兒我就算在鄭綸頭上!”
反正倆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這邊,鄭建黨夫妻倆安慰了任哲幾句,任哲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沒事兒,我不會放在心上。”
從決定和鄭佳佳交往開始,他就知道會遭遇這些。
鄭建黨和於萍對任哲好感更深了。
不驕不躁,能屈能伸,挺好。
段明傑把任哲喊到一邊,和他說了幾句話。
酒席過後,鄭弘業和段明傑在門外招待客人。
段明傑衝任哲微微點頭,任哲會意。
任哲拿了一瓶酒,來到大院後牆。
他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眼睛盯著酒卻沒有喝的意思,等了沒有五分鐘,旁邊傳來腳步聲。
任哲餘光撇過去,看到了鄭綸。
鄭綸闊步走來,在他跟前坐下來,一副知心大哥的形象,“怎麼了,心情不好?”
任哲把酒瓶放下來,有些言不由衷,“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