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若薇裝作鎮定自若解釋緣由,言語間,不動聲色往後挪動,焦急與荒淫無度的大阿哥儘量隔開距離。
可大阿哥正在興頭上,仍舊步步緊逼,直到將她逼進兩盆半人高的徘徊花之間,她再無退路。
“太好了,太妙不可言啊,爺最喜歡浴血奮戰,這才刺激啊!”大阿哥胤禔此刻心癢難耐,方才從指尖溜走的滑膩雪肌,讓他渾身燥熱難當。
他方才特意服了些助興之藥,此時恨不能即刻就將這小宮女壓在身下,紓解周身陡然湧起的燥熱邪火。
此時他腦海中想到這身嬌體軟小宮女,雌伏於他身下婉轉承歡,就忍不住喉結滾動。
“爺就喜歡征服你們這種貞潔烈女!叫啊!叫給爺聽啊!”
他勾唇笑得愈發放蕩,伸手折下一支徘徊花,簪在那小宮女淩亂旗頭之上,真真是人比花嬌。
想入非非之際,忽而他指尖被花莖上密布的銳刺戳破,他吃痛不已,頓時目露狠戾,一把將那枝帶刺的徘徊花摔落於地,支離破碎的花瓣,滿是淒楚破碎之美。
大阿哥故作瀟灑撚起滿是尖刺的花莖,滿眼興奮盯著那如小鹿般戰戰兢兢女人。
“小東西,此花又名刺客,顧名思義,花刺能殺人。”
大阿哥話峰一轉,將那仿若染血的檎丹色徘徊花,故意在她臉頰上肆意摩挲,他語氣中帶著勢在必得的雀躍。
“你說,若爺將這花刺在頸間輕輕抹兩下,這刺殺皇子的罪名,能讓你被五馬分屍,還是淩遲處死?”
“告訴爺,你想當刺客,還是爺掌中嗬護的嬌花?”
年若薇隻覺惡寒陣陣,大阿哥竟不顧廉恥的用徘徊花暗喻,威脅她出賣色相,臣服於他。
而大阿哥也絲毫不掩眸中欲色,一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直勾勾盯著眼前的獵物,仿佛下一刻,就要將她拆吃入腹。
年若薇癱坐在地,她想不明白,為何她不招惹是非,卻被人逼得走投無路。
絕望之際,她伸手折下一簇半開的徘徊花,任由利刺戳進血肉,用痛來強製壓下心底滔天怒意。
“大阿哥,奴婢位卑,不敢侮了您的貴體。”
在大阿哥的注視中,她冷笑抬手用帶刺的花莖,在自己的脖頸上劃出血痕。
沒曾想,那瘋癲無狀的大阿哥愈發激動,竟伸出指尖,觸碰她脖子上的傷口。
他眸中狂熱漸甚,竟病態的用指尖染血,摩挲她的唇,用血替她點絳唇。
年若薇嚇得伸手推開大阿哥,無助朝門邊爬去。
“隻要爺想要的東西,即便死了,也要死在爺手中!胤禛算什麼東西?爺最看不慣他那趾高氣昂的樣子!他越是想護著的玩意,爺越是想褻玩。”
“小東西,若再敢離開半步,不光是你,你的家眷都難逃一死,嘁~”大阿哥滿不在乎地輕嗤一聲。
年若薇聽到這句威脅,再無前行的勇氣,她心中鬱結難掩,不敢再挪動分毫。
她頹然癱軟在地,大阿哥之所以能堂而皇之,在她麵前表露對四阿哥的不滿,隻因為今日,就是她的忌日,大阿哥絕不會讓她活著離開。
年若薇苦笑一聲,也不知死了能不能離開這吃人不吐骨頭的鬼地方。
“脫!”大阿哥獰笑著,將一堆金瓜子砸在她臉上。
.........
蘇培盛方才得到辛者庫傳來的密報,大阿哥竟然將年糕連夜擄走了!
他本想求爺出手相助,可四阿哥聽見年糕出事,竟直接起身趕往大阿哥居所,四阿哥甚至走的很急,險些被門檻絆倒。
蘇培盛都愣住了,爺素來冷靜自持,鮮少情緒外露。
來不及多想,蘇培盛一路小跑,跟著四阿哥踏入昏暗的前院,才靠近房門,蘇培盛竟聽見值夜的太監在低聲說笑。
“哎呦可太刺激了,方才雜家去送熱水的時候,那母老虎掙紮的忒厲害,可咱家爺威武,爺一提她家人,她就乖順得像條狗似的。恨不得趴在地上叫喚幾句,嘖嘖,那妮子的腰肢可真細真白啊,雜家一個太監都激動了。”
蘇培盛腳步頓了頓,他本就急火攻心,更是氣的抬腿將還在說汙言穢語的狗東西踹翻在地。
與此同時,四阿哥也踹開了房門。
“大哥,你將胤禛的奴才強行擄走,是當我死了嗎?”
胤禛憤而踏入昏暗的屋內,蘇培盛趁機點燃燭火,頓時眼前一黑,差點沒站穩腳跟。
隻見屋內滿是被撕碎的衣衫,大阿哥正不知在穿褻褲,還是準備脫了褻褲。
“四弟為何如此小家子氣,為兄隻是喜歡你不要的罪奴而已,玩也就玩了,你又何必連夜追來,你且先回去,明兒我送十個貌美的宮女賠給你。”
胤禛並未回答荒淫無度的大哥,而是滿目找尋年氏瘦弱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