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她的鐐銬,然後帶到我的房間裡來!”
“對了,再給我準備一些藥物,我可不想讓她死了!”
金蟬指了指籠子裡已經暈厥的小丫頭,然後又補充了一句。
在第三層隨意找了個沒人住過的房間,金蟬便走了進去。
然後警惕的在屋外望了望,便關上大門把被丟在地上的小丫頭攬入懷裡。
“我到底是在做什麼啊?”
金蟬自語道。
如果出於理性,現在就應該殺了昏迷中的小丫頭,好讓自己的秘密不會暴露給普渡教。
但不知為何,掐在對方脖頸的手卻遲遲沒有用力。
“唉!”
輕輕的歎了口氣後。
隻見金蟬張口咬破自己的手腕,把血液嘩啦啦的朝著麵如紙色的小丫頭嘴裡滴去。
隨著金蟬的血液滴入嘴裡。
前一刻還奄奄一息的小丫頭,臉色逐漸紅潤了起來,冰冷的軀體也開始回暖。
呼吸也變得平穩有力,原本緊皺的眉頭也慢慢舒展開來,被咬掉一塊的嘴唇也長出了新的肉芽。
雖然已經渡過了鬼門關,但金蟬依舊沒有停下來,任憑血液流入對方的嘴裡。
畢竟這一身的傷如果惡化,可以隨時要了小丫頭的命。
“大哥哥,我沒有告訴他們你是誰!”
突然。
小丫頭顫顫巍巍的張開小嘴,衝著金蟬開口說道。
與初見時一樣漂亮的大眼睛,望向把她抱入懷裡的男人。
“你會說話了?”金蟬驚訝的開口問道。
“嗯,那晚睡醒後就發現會說話了,不過大哥哥放心,那些壞人們還不知道。”
小丫頭語氣有些驕傲,似乎是在邀功。
“你啊,伱啊,你讓我該怎麼說你好呢!”
金蟬很無奈,隻能伸出手捏了捏小丫頭的臉蛋。
“大哥哥,痛!”
聽到小丫頭喊疼,金蟬嚇的連忙把手撤回。
而小丫頭看到金蟬這尷尬的樣子後,雖然身體依舊虛弱,但還是忍不住咯咯的笑出了聲。
“哼!你現在不要說話,我給你繼續治療,等眼球長好了身體不那麼疼了再說。”
金蟬輕哼了一聲,把腦袋偏到了一邊。
反正斷舌重生的事情,這小丫也已經知道了,既然不打算滅口,乾脆就再給她滴點血吧。
“大哥哥,我不能再喝了,如果身上的傷口都沒了,那群壞家夥們會起疑的!”
小丫頭說完便把嘴巴緊閉了起來。
“沒關係,等會用細布遮蓋住就行。”
金蟬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中卻對小女孩另眼相看。
一個十三四歲偏居在南荒的小女孩,居然能有如此的思考方式和堅韌不移的心境,若是能好好培養的話,未來不可估量。
把割破的手腕在身上擦了擦,金蟬便把小丫頭抱到了床上。
“大哥哥,你快把那些細布拿過來,我要把腦袋包住。”
小丫頭指了指放在一旁的藥物和白色細布,衝著金蟬說道。
聽聞這話,金蟬也沒磨嘰。
萬一花間樓的人突然闖入,那就真的有點麻煩了。
在把小丫頭包紮好後。
門外同時傳來了老板娘輕盈的步伐聲。
“小弟弟,姐姐既然說了身子今晚歸你,那就絕對會遵守信用!”
門外。
千嬌百媚的老板娘,畫著淡淡的素妝,隻穿著一件綠色抹胸,赤著腳站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