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白衣男子的話音剛一落下,就從懷裡掏出了一把銀色的金剛杵。
在誰都意料不到的情況下,直接把金剛杵從下巴直接插入了三垢的腦袋。
這還沒有結束。
雖然對方的腦袋已經被從下至上捅爛,但白衣男子依舊沒停下來。
雙手一左一右掰住了三垢的嘴巴兩側,然後用力一扯。
便把三垢的腦袋一分為二。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
誰能想到,這兩人來到歡喜廟還不到兩分鐘,白衣男子便動手了。
就連躲在草叢中的金蟬都感到有些錯愕。
在一堆腦漿和血水裡摸索了一陣後,白衣男子的嘴角微微一揚,隻見他從腦袋裡掏出了一枚指節大小的肉觀音。
若仔細觀察,便能發現這肉觀音與公子鎮的那些白玉觀音一模一樣,隻是材質變成了鮮肉。
“三!慧!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狂躁帶著暴怒的吼聲,從三垢菩薩那已經爛成四瓣的嘴唇裡發出。
被攪碎了頭顱的身體不停的顫抖。
而白衣男子手中的肉菩薩,則冒出一片濃稠的血霧,然後朝著三垢湧去。
沒一會
隻見一個長著倒鉤獠牙像是被啃食了千百遍的豬頭,從那具還沒有爛掉的脖頸處擠了擠後鑽了出來。
一張一閉的豬嘴裡叼著一條吐著信子黑色長蛇,讓人惡心反胃的黃色唾液,則順著獠牙滴落在地。
而三垢菩薩的雙腿間,一個鴿子頭居然衝破了褲襠,猩紅的小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的白衣男子。
“當然是殺了你,還需再問?”
白衣男子一手捏著肉觀音,一手拿著降魔杵。
他的眸子裡沒有一絲驚訝與慌張,似乎早已司空見慣。
“我等同為賢師座下的菩薩........”
三垢的話還沒說,就被白衣男子厲聲喝斷。
“菩薩?哈哈,這真是一個蠢如豬狗的笑話!”
“什麼狗屁賢師,什麼狗屁菩薩,我看就是一個妖物與他那十八個吃人的寵物而已!”
此時的白衣男子已沒了白天時的儒雅。
隻見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中,此刻仿佛燃燒著滔天的怒火,書卷氣的五官因憤怒而變得猙獰扭曲,就連臉上都暴起了一道道青筋。
“三慧,你這是找死嗎?”
黑色的蛇頭猛然轉向了白衣男子,衝著他露出了兩顆尖尖的毒牙。
“嗬嗬,你雖然厲害,但我倆都同有三十六萬年的壽命、氣血,你怎麼殺我?”
白衣男子的反問,讓三垢突然一懵。
明明是對方先說要殺了自己,現在怎麼又說出這種話來。
“哼,本菩薩現在就吞了你,然後把你帶回到小西天,交給賢師發落。”
三垢話剛說完,隻見那張豬臉瞬間張開拉絲的血盆大口。
而口中叼著的那條黑色長蛇,則是快一步纏住了白衣男子的雙腿。
“接著,用伱殺死過去佛的辦法,毀了這個東西!”
白衣男子突然朝著金蟬和李楹台所在的方向大吼一聲,然後用力把手中的肉菩薩朝著兩人丟了過去。
“居然還有人?”
三垢聽聞一愣,朝著雜草堆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