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巨大的鎏金鏜捅穿地板,豎插在地上。
嬌小的普渡賢師站在此人身邊,居然有種小家碧玉的感覺。
“金施主,您怎麼來了?”
還不等金蟬開口,一旁的普渡賢師率先轉身問道。
“找你幫我殺一個人!”
金蟬直接步入主題,連鋪墊都懶得鋪墊。
“殺誰?請金施主開口便是。”
普渡賢師連原因都沒問,便開口說道。
“他!司馬飛。”
金蟬伸出手指,朝著司馬飛指去。
“哈哈,哪來的小白臉,居然在此說狂語!”
“賢師,你這裡的罷癃不是都已經被你治好了嗎?怎麼還會有這種癔症的家夥?”
司馬飛像看傻子一樣,盯著金蟬大笑不止。
隻不過。
當他扭頭又看向普渡賢師時,背後卻瞬間流下一絲冷汗。
狠戾!陰冷!淩厲!
隻見普渡賢師微微揚起她那精致的小臉,而那原本眸若清泉的雙眼,此時卻殺意凜然。
似乎下一秒就會動手一般。
“賢師,你這是要做什麼?”
司馬飛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握在了鎏金鏜上。
而身子也稍微向後撤了兩步,拉開了與普渡賢師間的距離。
在旁邊看到這一幕的金蟬,心裡都略微感到有些意外。
以普渡賢師的手段,就算要把自己抓去強行煉藥,或者天天喝血啖肉,自己也毫無辦法。
到底是什麼原因,居然讓對方如此的......卑微!
“難不成和她口裡的盂蘭盆會有關?”
金蟬瞬間想起了賢師之前所說的一句話。
“司馬飛,你為什麼要背叛大唐!”
一直低著頭躲在後麵的李楹台,在略微看清了現在的局麵後,突然站了出來。
“太.....,李楹台,你怎麼也在這裡?”
“賢師,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到李楹台的一瞬間,司馬飛下意識的準備喊出“太子”兩字。
隻是話剛說到嘴邊,就立馬反應了過來。
“過去佛目前還沒有重塑,而且李姑娘與我教的尊佛相識,所以並不急於這一時半會!”
過去佛,難不成是那個奇形怪狀的死胎?
金蟬聽到這話皺起了眉頭。
過去佛、現在佛、未來佛。
塑造!
“難不成......?”
金蟬回望了一眼李楹台。
若是真如自己所猜想的一樣,李楹台難道就是......
“李楹台,大唐早已重立太子,趕緊交出你身體裡的那半枚金鳳璽。”
司馬飛握起鎏金鏜,一步步朝著金蟬兩人的方向走來。
隻不過在路過普渡賢師時,用著居高臨下的眼神瞪了對方一眼。
似乎是在警告什麼。
“哼,我乃大唐第八十七任太子,身負的國運為千年之最,這太子位除了我,還有誰配?”
麵對大將軍司馬飛,李楹台氣勢十足的喊道。
順勢還抽出了腰間的珠雲唐劍,以劍尖指向前方。
雖為女子,但這一身的膽氣倒也不弱於對方。
“賢師,難道你要讓我親自動手嗎?”
就在李楹台和司馬飛劍拔弩張的時候。
金蟬卻一臉輕鬆的問向普渡賢師。
“無需您親自動手!”
普渡賢師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