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情況緊急,我看這幫人好像和普渡賢師有仇,便就承認了下來。”
“隻不過昨晚被他們的首領識破了,不得不說出普渡賢師是被你殺的。”
李楹台立馬又做出了解釋。
“........”
三四百人組成的隊伍,並且各個訓練有素,不但認識李楹台的身份,而且還和普渡賢師有仇。
金蟬摸著下巴,把幾個線索揉合在了一起分析。
“難道是暗字營?”
很快,金蟬便初步得出了一個結論。
“大哥哥,給!”
就在金蟬剛準備開口時,隻見小洛陽已經從包裹裡拿出了,白陶死前留下的暗字營令牌。
“真聰明!”
金蟬摸了摸小洛陽的腦袋,便把令牌接了過來。
看來這小丫頭也已經猜到了,這些人大概率就是之前困在南荒的暗字營。
隻不過。
雖然白陶死前說過,暗字營的人隻要見到這枚令牌,便會誓死追隨。
但手裡的這玩意到底有沒有用,金蟬也不能確定。
沙、沙、沙.....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既然醒了就說說吧,普渡賢師真的是你殺的?而且這魚腹劍怎麼會在你的手裡?”
大門推開。
三位身穿黑衣,頭戴鬥笠的男人走了進來。
中間是一位三十出頭的年輕人,手裡還握著金蟬的魚腹劍。
而這夥人顴骨較高,鼻梁挺直,眼睛深邃,完全是一副標準的老秦人麵相,大概率就是暗字營跑不了了。
“秦劍出鞘,遠絕河山而爭他人國都!”
金蟬如法炮製,和當初見到紅良玉時一樣,說出了白家軍暗字營的暗語。
“虎狼.....之師,威如.....震雷,勢如奔馬,血不流乾,死不休戰!”
三人雖然一愣,但還是沒有片刻猶豫,便說出了下半句。
“您是?”
“秦國王室,這是白陶死前交給我的!”
金蟬從懷裡掏出了令牌。
果然如白陶所說。
這三人在見到令牌的第一瞬間,便迅速單膝跪地。
“大人!”
“起來吧,此地並非大秦國土,無需在意這些繁榮縟節,而且我還有些事情想問你們。”
金蟬說完便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沾滿的泥土。
接下來,金蟬大致說了下公子鎮當時發生的一切,還有歡喜城和小西天的事情。
隻不過在很多地方上,金蟬都做了隱瞞。
不過就算這樣,也讓這些暗字營的家夥們心生敬佩。
十萬唐軍和暗字營十三年都沒殺掉的普渡賢師,居然最後死在了眼前這位秦國王室的手裡。
“大人,此人便是唐國前太子,你看怎麼處理?”
白陶死後,這位名為蘇去疾的人,變成了暗字營的首領。
“留著!”
金蟬知道,當初暗字營的人就是為了刺殺李楹台,才隨著唐軍進入了南荒。
如今普渡賢師已死,他們又順利離開了南荒。
十三年前的刺殺任務,也該繼續執行了。
隻不過現在的李楹台,爹不疼,娘還不知道愛不愛,根本沒有刺殺的必要。
更何況,金蟬還打算讓李楹台登上那大唐的王座。
“對了楹台,你娘叫什麼?”
金蟬突然扭頭,朝著緊張兮兮的李楹台問道。